陆玄歌转身,看着她那张千娇百媚的如画脸蛋,神情认真道。
“好啦好啦,知道你感谢我了。”
伏玉盈莫名有些烦躁,觉得陆玄歌似乎是个榆木脑袋,但看他杀伐果决、恩怨分明的样子,又不像是脑子一根筋的家伙。
她摆了摆另一只手,打断了陆玄歌继续的话语:“我呢,就是喜欢助人为乐,尤其是看不惯这些儒生,这么不讲道理,蛮横欺负人,而且,我也喜欢挥洒一些希望的种子,回头没准就长成参天大树。”
“南宫源不也叫来了他父亲吗,你怎么不去单独感谢他?”
陆玄歌道:“南宫兄我回头自然也会感谢他。”
顿了一顿,他又继续道:“而且,他不一样……”
伏玉盈抬起眸子,看向他:“有何不一样?”
“你和他终究是不一样的,我把他当做朋友看待。”
陆玄歌也在她对面的石凳上坐下。
伏玉盈总感觉他这副话说出来怪怪的,什么叫自已和南宫源不一样,把他当做朋友看待,那把自已当做什么?
莫名的,她移开了看向那张冷峻俊美面容的目光,心中有些慌,跳的有些快,他该不会是要趁机对自已说些什么吧?
不过,伏玉盈还是想多了。
陆玄歌在她对面坐下后,目光便随着她一起看向池子中的月轮,也不再说话,似乎邀她过来,便是为了欣赏今夜的月色的。
“你知不知道说话说半截,会气死人的。”
伏玉盈气鼓鼓道,宽松的裙裳前,一阵波澜起伏。
陆玄歌嘴角掠起抹弧度,笑了一声:“那你想听我说什么?”
“……”
伏玉盈呆愣了数息,然后反应过来,脸上腾起一朵霞韵,裙袖下的秀手,一下子就攥紧了。
怎么突然感觉这家伙有点欠揍了,敢情刚才那番话是他故意的?
她顿时伸出裙摆下修长的玉腿,踹向前方的陆玄歌。
但下一刻,她顿时吃痛起来,哎呦了一声,感觉自已像是踹在了一堵神墙上。
她差点忘了,这家伙可是武王,体魄何等可怕,气血若熔炉。
自已这小身板,还敢碰瓷他?
“没事吧?我已经卸去了气血……”
陆玄歌的神情显得无辜,语气带着无奈。
“你这家伙,肚子里藏着坏水,就是故意的。”
伏玉盈瞪他,弯着腰,一个劲地揉着自已的小腿。
陆玄歌自储物袋里取出了化淤膏,递给她:“这个消肿止痛效果好,还能化淤不留疤,行军途中遇到这些伤势,很快就能好。”
“都怪你,我才不涂。”
伏玉盈银牙磨了磨,明明她都没用多大气力,只是随便一踹,结果却被陆玄歌的护体气血给反震了下,都要痛死了。
她自已靠法力化淤,都感觉要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