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酥只感觉自己脑瓜子嗡嗡作响,眼瞧着扣子都解开了,怎么就弄出来这么个玩意儿?
江北辰也是临门一脚了,竟然来个紧急刹车。
偏偏墨宝的行为真的让人又感动又心疼。
半句怪罪的话都说不出来。
可想到那可怜的小老弟,抓起一旁的枕头盖在脸上,想死的心都有了。
墨寒酥站了起来。
一把拎起墨宝。
如同老鹰提着小鸡一样直接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小东西你给我记住。”
“以后有我没你,只能这样。”
“嘭!”
的一声,门板被摔得震天响。
江北辰在沙发上翻滚,发出崩溃的喊叫声。
就在墨寒酥的车刚刚离开之后,两辆面包车停在楼下。
一群社会人直接上楼。
“砰砰砰”
房间门被敲响。
江北辰兴奋地站起来,是他的酥酥回来了吗?
那心情简直不要太爽,就连鞋都顾不得穿,跑过去打开门。
眼前忽然一黑,脑袋被一个麻袋罩住。
由不得他挣扎,手已经被人按住,随即感觉自己被扛了起来。
鼻子周围是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麻袋也从脑袋上摘了下来。
这看起来像是一间病房,各种先进的仪器都有。
江子规躺在病床上,脑袋上缠着纱布,脸上是被江北辰打出来的淤青。
旁边放着一张椅子,江飞奴坐在椅子上面,翘着二郎腿,高跟鞋跟时不时地出触碰到地面,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江北辰双手被反绑在椅子上,除了手脚不方便,倒是没有任何遮挡物。
“江飞奴,你疯了,敢绑我。”
江北辰惊讶地说。
江飞奴站在对面,眼中只有令人看不透的阴冷。
她盯着江北辰:“你敢将巴掌落在我脸上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这一巴掌已经打断了我们所有的情分。”
“子规需要气血,那你就必须要将你的血给他。”
江飞奴说得斩钉截铁。
“呸!”
江北辰冷笑:“上一次还不足以让你们看清楚他的真面目吗?”
“他根本就是装病。”
江飞奴说话的时候,一直都在肉看揉着她的肩膀,眼底闪过一丝痛苦之色。
对着旁边的医生招招手:“输血。”
医生冷冰冰的走到江北辰的旁边。
对着束缚江北辰的两个壮汉说:“你们两个先将他松开,这个姿势不好好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