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不由看向白苏,觉得他不应该如此暴露他的无知。
白苏冷笑:“我说你吹牛是说这铜人是世界上最古老最逼真的铜人,你让我华夏过的宋天圣铜人情何以堪?”
张十九也接口道:“没错,华夏国的宋天圣铜人还是世界上最古老的铜人,它铸造于公元1024年。你们棒子国想抢这个第一,就随便编造一个年限,也是醉了。”
“谁说我是随便编造的,这是我们的东医历史中提到过的,就只铸造于公元千年前,比你们华夏国的宋天圣针灸铜人早了百年。”李宗泽极力辨认道。
“东医历史?东医才多少年的历史?”叶轻舟冷笑。“《东医宝鉴》都16世纪才编撰完,公元千年前,即便是你们棒子国所位于的大地,那个时候恐怕还是高句丽时代,高句丽这种游牧民族,懂得什么是针灸吗?他们懂得怎么铸造铜器么?”
李宗泽一时语塞,他接受的知识,都是棒子国近现代编撰的一些历史。而棒子国建国都才不到百年的时间,就算传承以前的朝代,也才多少年,毕竟说起来鲜朝国比棒子国更符合鲜朝半岛的传承。
不过呢,棒子骨连世界历史都能随便更改,他们所谓自己国家的历史,更是像个死人,随便被后人涂鸦。
“我们这次到一起,交流的不是历史,而是针灸。”李重九轻咳了一声,“我把针灸铜人取过来的意思,是服务于这次国际针灸大会,这也是我们棒子国对国际针灸大会的一种贡献。”
李重九比自己的孙子更明白一些事情,毕竟他年轻的时候还没被涂鸦的历史洗脑,他也知道棒子国很多底蕴不足,才会像现在这样穷凶极恶地去抢一些文化底蕴,来包装国家和民族。
这就像岛国为什么那么致力于侵略别人的土地一样,他们自己太缺土地,随时可能被汪洋淹没的国度,生存就是最大的目的。
“历史其实也要交流,要不然我们这些所谓的医道传承者,传承的是什么?”白苏冷笑。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觉得白苏是没有见识的人,谁都明白他抓着李宗泽的无知,抓着棒子国的弊病狠狠地打了棒子国的脸。
而棒子国的人除了生生闷气还没脾气,毕竟真的假不了,假的更真不了。
华夏国的宋天圣针灸铜人,铸造于1024年是有历史证据的,而棒子国的昌德宫针灸铜人……
白苏微笑:“我所知道的昌德宫针灸铜人是铸造于14世纪,也就是那个时候鲜朝半岛的针灸才开始兴盛,不过几百年的古董能拿出来为这次盛会增色,倒也是好事。”
白苏的话,让这个话题算是盖棺定论,棒子国取出针灸铜人,为了彰显他们的针灸大国的底蕴,却最终为华夏国做了嫁衣。
“针灸铜人的年岁,并不能代表针灸传承的长久。”李重九笑道:“白苏,这主食前的饮品都要凉了,大家还是吃了它再说其他的吧。”
关于历史的话题,除了年轻气盛的李宗泽外,没有哪个上了点年纪的棒子国人会愿意去争辩。
别说跟华夏这种四大文明古国发展过来的国家相比,就是跟岛国比,也远远不如啊。
白苏也没有穷追猛打,毕竟他们是今人,用古人的成就去碾压别人,也无趣。何况如今宋天圣针灸铜人也遗失了,这也是华夏传承之殇。
“怎么比?”白苏微笑。
小泉纯一郎也是好奇地盯着针灸铜人:“等下我们就用这个针灸铜人比试么?”
李宗泽点头道:“没错,针灸讲究一个快准稳,这针灸铜人的穴位,针对才能出水,针错就不能出。我们可以比一下,谁以最快的速度最准确地针完361个穴位。”
小泉纯一郎恍然:“这样么?还挺直观的。”
“那是当然,从古至今,这针灸铜人本就是检验医者针灸水平的最佳方式。”李宗泽傲然道,仿佛这针灸铜人是他发明的一般。
李重九微笑道:“如果都没有意见,那就这么定了,我们是东道主,不然就先抛砖引玉?让我孙儿先来给大家演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