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则是月月买来的,是从身到心全部属于月月的自家人。
两者自然没有什么可比性。
就像今天,钱富永远只能在一旁看着自己带着小姐回房间。
丫头手上动作不停,拿着笔在纸上描描写写。
在被汪月买回来后,丫头就积极的请求识字。
她知道,只有自己更有用,小姐才能更加看中自己。
时至今日,她已经能写一手根骨匀称的字迹了。
丫头认真的核对着手中的账册。
她左手在算盘上拨弄不停,脸上不自觉的流露出幸福的笑容。
突然,她脑中闪过刚刚的事情。
拨弄算珠的手不自觉地停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
钱富,这家伙最近越来越不知收敛了。
小姐在家的少不知情,她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钱富这家伙绝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体面。
私下里绝对烟酒都来的,或许血腥才是他的本色。
而且这家伙最近越来越反常了。
丫头又想到了在许多天前的一个深夜。
那时,她照常给小姐打扫完房间,从阳台往下看,却见到了钱富一身黑衣的从后院翻了进来。
脸上空荡荡的,平日里戴着的眼镜消失的无影无踪。
丫头记得自己那一刻的感觉。
全身汗毛乍起,头顶发寒。
就好似看到了什么极为忌讳恐怖的东西一般。
这种感觉转瞬即逝,但她还是牢牢记住了。
从那天开始,她除了自己负责的业务外,也暗自地将钱富负责的业务每天检查核对一番。
丫头思索一番,还是慎重的打开脚边锁着的柜子,将里面的电报机抱上了桌子。
她带上耳机,快速的给武汉那边自己的好姐妹春四发了一通电报。
她不能赌钱富对小姐的忠诚。
但她可以做好万全的准备,以备不时之急。
雪白的锁骨上面,一条黑红色色的丝带在上面静静流淌。
仔细一看,原来这是一条黑红色的细鳞小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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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的触感在皮肤上激起了一小片涟漪。
汪月的手钻出被子,精准的捉住了做乱的烛九阴,往手上一捞。
烛九阴顺势盘在了主人的手腕上。
“嘶嘶~嘶嘶~”
烛九阴吐着蛇信,提醒道时间到了。
“知道了,小闹钟。”
汪月刚睡醒,声音里还带着些稚气。
她伸直四肢,在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随后慢悠悠的坐了起来。
【主银~我们是要去找那个麒麟小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