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男说的极不客气,我听着不舒服。但想起协议第内容终究不敢反抗。只好将手机交给她。陈胜男接过手机随手甩在一边,继续看着电视。我想上楼,却担心她又找我麻烦,只好皱眉坐在沙发上,
没一会,福伯走上来说道:“陈总,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陈胜男点了下头,站起身准备去吃饭。我心里有气,不想和她同桌吃饭,故意坐在沙发上没有起身,只等她离开便自己上楼。
陈胜男离开客厅,走到拐角处忽然停下,问道:“你还留在那里干什么?”
我听得一愣,说道:“呃,我不饿。所以想留在这看会电视。”
陈胜男冷冷道:“不准看,过来陪我吃饭。”
她的语气和行为实在让人不爽,只是我不能反抗,只好压住心中不岔,跟在她身后。
在餐桌前低头扒饭,福伯忽然上前向陈胜男问道:“陈总,有件事情,我觉得需要请示一下您。”
陈胜男说道:“什么事,你说。”
“就是早上汪先生想出门,我不知道您先前吩咐地留下汪先生的具体意思是什么便没让他出去,所以想要请示您一下,如果明天汪先生还想出去,我是不是应该让他离开。”
陈胜男瞥了我一眼,说道:“不用,你做的很好。以后他想出去你也给我拦着。绝对不能让这小子离开这房子一步。”
福伯点头应是,陈胜男又说道:“对了,如果他想和你借电话,你也不要给他电话。别让他联系外面。”
不让出去,不让我联系外面。这什么意思?这是要搞事情吗?我愤怒地拍桌而起,骂道:“陈胜男你到底什么意思?”
陈胜男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说道:“我说过,我做事情没必要给你解释。坐下,吃饭!”
我固执地站着,怒目瞪着她气地不住喘气。陈胜男见我不听话,面色渐渐转冷,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准备好不听我的话吗?”
我咬牙瞪着她,却受困于协议上的内容,不能离开,只好坐下恨恨的看着前面的饭菜。陈胜男没有理我什么反应,只是依旧吃着饭,吃完之后率先上楼。
我在楼下呆坐一会,忽然端起饭碗吃了起来。心中暗道:才这点气就受不了了?我可是还要在这待一年的时间呢!我心中想着,夹起一跨肉狠狠咬了下去。
吃完饭上楼,在房内呆坐许久,打开电视看了一会,继续蒙头睡觉。早上福伯前来叫门,我上前打开门冷着脸说道:“干什么?”
我面色不虞,语气也极为不善,福伯却像没看到一般微笑道:“已经早上了,我是来提醒汪先生您下去吃饭的。”
“我早上没胃口,不吃!”我丢下一句话,就想关门。
福伯伸手轻轻按住房门,说道:“陈总就要出去了,我想您就算不吃,现在可能也需要下去陪着陈总吧。”
我看着福伯一脸和善的样子,面上闪过一丝讥诮,说道:“陈胜男有吩咐过你每天早上一定要叫我下去陪她吗?她可没说过一定要我每天都陪她吃饭。”
福伯面色显出一丝犹豫,我冷淡道:“既然陈胜男没吩咐过,你没事就别来打扰我好吗?她看到我心里不一定会高兴,你别自作聪明了。”
我关上房门,心中怨气发泄出一些,觉得有些畅快,躺会床上准备再睡一会。闭眼还没几分钟,门外又传来福伯的呼唤。
我不耐烦的一砸床板,走上前开门,喝道:“你烦不烦人!”
福伯摇头道:“汪先生,刚才陈总问我您为什么还不下去,我说您正在洗漱。我想陈总的意思应该是需要您每天饭点准时陪着她的吧。”
我听得一愣,堵在口中的话又噎了回去。陈胜男的命我无法拒绝,再多说几句也不过劳烦福伯多走几次。我又何苦难为一个老人呢?我泱泱点头,叹道:“我等会就下去了。”
福伯微笑应是,转身离去。我走到卫生间洗漱。看着镜子前面色狼狈的自己,忽然重重一拳打在墙上。
拳头上的痛楚稍稍缓解着内心那股怨怒,我麻利地洗漱完毕,出门走下楼去。
陈胜男轻靠在椅子上,一手端着杯豆浆,一手拿着份报纸看着。见我下来,淡淡说道:“吃饭吧。”
我冷着脸走上前,不多说半句话,捡起桌上的包子豆浆吃了起来。陈胜男说道:“以后福伯的话基本就和我的命令一样,你不可以反抗,叫你下来还发脾气了?你少给我在这里惹麻烦!”我低着头,冷冷应了一声。继续吃着我的饭。
陈胜男皱了皱眉头,又说道:“我不让你出去,只是不想你又和外边的赌场联系上。赌这东西,只要一有瘾,一时半会很难戒掉。到时候你又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联系上,忍不住被赌钱,我就是再给你一百万,你还是输光的下场。”
以陈胜男的脾气还会莫名其妙地和我解释事情?我觉得这女人肯定是一时脑袋出问题了。至于她说的为了不让我沾赌而不让我和外界联系。
笑话!我是成年人好吗?我有自己的想法,我不想去赌了,难道自己控制不住?她是我谁?凭什么这样关着我?
我这般想着,又忽然记起那份协议。好吧,她确实有资格随意管制着我,我气的发堵,连给自己找理由都找不下去。一时气愤,抬头阴阳怪气地说道:“那真是谢谢你了。”
陈胜男面色越来越冷,手中的杯子狠狠往桌子一端,起身离开。我听着她的脚步声远去,心中忽然升起一丝快意,暗想道:“让你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我气死你!”
我心中舒坦,包子吃的极为畅快。吃完饭后,起身向楼上走去。福伯看着我轻轻摇头叹气,我没理他直接上楼。
手机被缴,我房间内也没有电脑,只有一台电视摆着。百无聊下,只好看着电视。我随意找了部电视剧看着,中午应付了一顿。到得晚上,福伯又来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