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齐漠谢谢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对你不爽呢?当然,你揍他的这种当时我也没想到,不过管他呢!打得好!”
我听得有些唏嘘,有些庆幸,更多的还是感谢自己能够遇到谭青。确实,就我和谭青而言,之前种种,其实已经表达出很多东西了。
谭青和我相对来说只是朋友朋友关系。我和她没有如同陈胜男一般的合同束缚着。谭青也从来不会居高临下的对我发号施令。我和她的关系从来都是如此直接。
可是如果谭青仅仅将我当做朋友?那么当我被张赴明打得重伤几欲垂死的情况下,谭青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又算什么?让我一个大男人住在她家又算什么?甚至于带我去见傅姨,这几乎就属于见家长的地步了。更别说我们早已有了超越某种关系。
谭青的态度已经表达的很明显了,只是我却一直没有意识道,甚至于我一直在可以忽略。即使是那个晚上谭青亲口提出来,我还是拒绝了。
我看着谭青浅笑的脸,忽然走过将她拥住,叹息道:“还好我遇见的是你,还好你是这样的人,还好我那天没有被懦弱所压制住。”
“还好个屁,我锅要糊了,赶紧让开!”谭青忽然轻叫一声,将我推开。
呃……我看着谭青正自己掀开锅盖加水的样子,脸上有着一丝尴尬。好吧,难得煽情一次,就被这么打断了。谭青瞥了我一眼,嘴角忽然勾了一下,凑过来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行了吧,豆子剥好没?”
“早就剥好了。”我点了点头。
“嗯,那没你啥事了,你出去等饭吃吧。”谭青随口说道。
我笑了笑,只是应了一声,却没有动身离开。谭青也没催促,只是继续忙碌着。一股莫名的似乎叫做温暖的情绪缓缓在厨房散溢开来。其实,感觉还不错。
……
第二天中午,我正准备和谭青一起吃饭,张裕忽然打电话告诉我,已经和关总监约好,在“盛华楼”见面。我看着谭青,嘴里支吾的应付一句,便挂断电话。
谭青随口问道:“是谁啊?”
“额,是张裕,问我晚上有时间没,说是一起出去吃一顿。”我半真半假地说道。
“这样啊,那你去吗?”
“去吧,难得叫我一次。”
“嗯,那我下午就不等你了啊。等会早点回家,别喝太多酒。”谭青嘱咐道。
我点了点头,看着谭青心中有着一丝迟疑。我这样做,算不算是对不起谭青?肯定算的,我是在帮成纷旖对付刘国强。天知道成纷旖联系关秉阳会做什么事?而这些事又会不会威胁到谭青的利益。
我心中有些纠结,我的所作所为,一切都是为了能够逃离刘国强等人的掌控,可是谭青又在和刘国强合作着……
我迟疑片刻,道:“谭青,你最近和刘国强他们合作的怎么样了?”
谭青随意道:“还可以,那帮人别的不会,挖人隐私倒是一绝。帮了我很大忙。”
“其实,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别和那帮人走的太近。我太了解那帮人了,这些人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你跟他们合作,小心自己也会吃亏。”
“我能吃什么亏?这些人眼光也就那样,没事的。我只是让他们帮我挖隐私,他们其余事情也不敢弄得过火。等到这段世间过去了,一脚踢开就是。而且……”谭青看着我笑道:“说是不要和那班人跟走的太近,你别忘记,你也是刘国强的人哦。”
我心中一凛,苦笑道:“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充其量只能最外围的人,而且还是被逼着的。从来都不属于这些人的核心。他们能做什么我也管不了,甚至都不知道他们正在做的是什么。”
“谭青,我真的提醒你,那帮人我太了解,他们是走黑路的,你利用完也就算了。千万合作太深,一不小心被拉下水就完了。”
谭青见我如此认真,不由笑道:“安啦安啦,我会小心的。你别把我当做无脑的小女孩行不,我当初还是被拉进传销里面去呢。黑暗的东西我见过的,我会小心的。”
“嗯,那就好。”或许是我有些过于担心,谭青的见识远超过我,这些事情没必要我去提醒的。
我有些想告诉她,我和成纷旖的联系,可是最后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让她知道其实我和成纷旖一直有联系,还在准备暗中算计她……想想都觉得后果很可怕。
吃完午饭,我和谭青在外面闲逛了一会,我借口离开一下,给梁秋打了电话。
“今晚‘成华楼’,我已经把关秉阳约出来了。”
“这么快,效率可以啊。”梁秋笑道。
因为心情有些不好,所以我不是很愿意和梁秋废话,只是说道:“等会来的时候,是成纷旖自己来,还是他派人来见面。怎么和关秉阳合作,这些事情总要有个说法吧。”
梁秋轻笑一声,道:“这些你不用担心,只要将关秉阳约好就行,成姐会安排好的。晚上你就不用过去了。”
“我不用过去?什么意思?”我惊诧道。
“晚上成姐会有安排的,你不用担心。到时候你就和平常一样回家就成。”梁秋淡淡说道。
“不是,你们这算是什么安排?成纷旖和关秉阳不是不认识吗?没有去牵线,他们怎么合作啊?”我奇怪问道。
“这我怎么知道?”梁秋淡淡道:“我也只是一个负责传话的声音而已。成姐怎么想的,我也弄不明白。反正你晚上不用过去,成姐会将事情安排的好的。对了,明天那三十万就会打给你,安心收钱就好。”
“好了,我还要和成姐转告一下,就先挂电话了。”梁秋说了一声挂断电话。
我看着手机愣愣出神,知道此时,我才算是明白了自己到底处于一个什么位置。我想对于成纷旖来说,只不过算是一个棋子罢了。面对那些背后的事情,我原来连知道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