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郑斯南轻笑一声说道:“我们南国里的姑娘都强悍,别人爱不爱对我们来说没那么重要,都能把自己活得蛮好。”
“你怨你弟弟吗?”
顾时川问。
“怨他做什么,父母怎么对待子女,也不是子女能决定的。
这其中不被期待的女儿、被过度宠爱的儿子,都不过是被动接受命运而已,不能自主。
“嗯……”
顾时川轻应一声,推开早餐店的门把郑斯南先让了进去。
“吃什么?热干面?”
郑斯南问。
“凉面怎么样?”
顾时川抬头看餐牌。
“凉面是夏天特供。”
郑斯南笑说道:“那里有位置,你先去占着。”
“那就热干面,所有的调料小菜都要。”
顾时川点过餐后,一路小跑到靠窗那个四方桌坐下来。
嗯,桌前坐了一个人,还有三个空位。
。
郑斯南端了两碗热干面过来,顾时川打开塑料袋把鸭脖子拿出来。
“陈叔,吃鸭脖子,三喜家的。”
郑斯南和早来的那食客打招呼,原来还是熟人。
“你的新师傅?”
陈叔点头与顾时川招呼过后,用筷子夹了一截鸭脖子,然后问郑斯南。
“陈叔的眼睛还是这么狠。”
郑斯南笑着点头。
“我看行,比你麻师傅适合。”
陈叔点头。
“一时一事,都挺好。”
郑斯南拎起袋子,倒了大半的鸭脖子在陈叔碗里。
“哎哟哎哟,多了多了。”
陈叔连连拒绝,最后又去买了两碗米酒给两人后才心安理得的端着半碗鸭脖子走开。
。
“熟人呀?”
顾时川问。
“街上的老邻居。
小时候我离家出走的时候,他总是把我拎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