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反省一下,好像没有狐假虎威吧?”
顾时川也笑了。
“我们得知趣、得自觉不是,等你摆了架子我们才认真起来,那就落了下乘了。”
郑斯南笑着说道:“我今天其实没拿到任何消息,但唐老板的话是
‘不能透露
’,而不是
‘没有消息
’,前四个字与后四个字的区别,我认为就是消息。”
“顾总怎么看?”
郑斯南说着扭着看着顾时川。
“我还不知道你的问题。”
顾时川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米饭,放了一碗在郑斯南面前。
“多多没说吗?”
郑斯南抬头看了伍多多一眼,笑说道:“多多的嘴是粘了胶布的,这个我知道。”
顾时川微笑不语。
但在伍多多看来,这个顾时川和白天的时候也太不一样了,不仅话多、说话还主动、说话的语意还随意,全不是白天那种一本正经的职业范儿。
看来老板们只和自己同阶层的人深入交流,不在一个阶层上他们就用礼貌式的客气打发了。
。
“我老板是市政协委员,知道市里发展规划的一些信息。
我想比鸭子更早知道水变暖的时间,所以问他江城的新五年规划里,商业用地打算批出去多少。”
郑斯南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后继续说:
“他回答我的是
‘不能透露
’,所以我顺着逻辑推测是除了你和多多今天看的在建待建那些,应该还有商业用批出去。
但这个又涉及到做建筑的去抢地的问题,所以也确实是不能说,影响面太大了。”
“这是我后面才想到的,开始的时候还怨他年纪越大、胆子越小了,有这政策告诉了我,我也抢块地去。”
顾时川笑着摇头:“那不是胆子大胆子小的问题,真有事的话,可就是大事。”
“是啊,倒底是我太着急自己的事,不够体谅唐老板。
我心里很有些过意不去。”
郑斯南说着又看向伍多多:“今年捐助失学儿童的钱,我帮他出,赎回点愧疚。”
“那才几个钱,你别抢了他的名头。”
伍多多笑说道。
“抢不了,还是用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