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她有点懵,反应了几秒才回过味来,或许在她离家的这段时间,家里的布局发生了改变。
云浅扶着沉重发晕的脑袋起身,简单在客厅找了找,依旧是一无所获,也消磨了她的耐心。
上楼换了衣服,她打内线叫家里的司机,等待音响了许久,都没回应。
“操。”
云浅罕见地发脾气,用力摔了座机。
别墅区没有出租车,云浅现在头晕乏力,没法自已开车。
想了想,她直接叫救护车。
去医院的路上,她握在手中的手机响铃。
但她躺在担架上已经意识迷糊,顾不上看备注,直接接听。
“喂?”
声音哑得厉害。
听筒安静一瞬,很快反应过来,语气急切:“怎么了浅浅?生病了?”
哦。
原来是小姨。
怪不得会关心她。
云浅揉了揉眼睛,只能用气音出声:“发烧,现在在去医院路上……”
“谁陪你去的?”
林洛姗问道,“你把电话给他听。”
“没人……”
云浅说完,似乎觉得有点滑稽,自嘲地笑了声,“他们不在家,我没看到佣人,司机也没接我电话……”
闻言,远在美国的林洛姗便知云浅病得不轻,以前的她都是报喜不报忧,从没把她家里那些事一五一十地说给她听。
原来她的小外甥女已是生活艰难。
“你别怕,先去医院。”
林洛姗还想安慰,听筒里就传出咚的一声,震得她挪开手机。
随即,她便察觉到不对劲,连声询问:“浅浅?浅浅你说话啊……”
再也没有回应。
好冷。
冰天雪地之下,一片冷白。
云浅穿着黑色的滑雪服,肆意驰骋在雪场之中。
都说滑雪是坏情绪最好的解药,她便来了,从此爱上这项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