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心一横,猛然将人一拽,我直接摔伏到了他的胸膛上,瓷碗落向地面,摔了个四分五裂。
苏延河呼吸急促,我的额发落在他的面颊上,带着微微的痒,身体幽幽的香气连同微热的喘息声一同向他扑了过来。
那双眼一如既往的波光潋滟,肤色白腻得像是刚打磨好的素胚。
真好看。
“少、少爷,”
我挣了挣,“快放开。”
“不要。”
他拒绝得斩钉截铁,直接将人翻了个身,以跨坐在我身上的姿势,把我牢牢禁锢在床榻间。
随手扯下罗帐上的系带,三下五除二就将我的纤纤素腕捆住打了个死结。
我脸色涨红成一片,扭动着身体挣扎:“苏延河,我、我该回去了。”
苏延河看着我,脑中划过的却全是那日的画面。
我的下面水淋漓,嘬吃着男人的宝贝,臀被打得啪啪作响,两个蜜桃般的山峰颠簸摇晃,双靥娇艳,眼眸含春,哼出一声又一声。
迎合着操干的动作摆着腰身,汗湿的长发贴在雪色的胴体上,愈发显得妩媚动人。
勾魂摄魄,像是一只不知餍足的银兽。
苏延河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胯下的火龙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弄得你很舒服?”
苏延河问。
这羞耻的问题,我闭口不答。
苏延河不肯就此放过,手指攫着我的下巴,俯低了身子,散发着热温的东西就贴在我的小腹上:“你是不是更喜欢他弄你?”
苏延河明明听见了我说喜欢,但心里头却又在自己找补:床上的话不作数。
他只问我是不是喜欢被干,因为如果我只是从中享受到了性爱欢愉的话,这种快乐自己也能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