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
你从哪里弄来的傻子啊?!”
于淙险些没通背过气去,“快放手!”
萧砚辞偏头去看景言,“我要放开吗?他刚刚想打你来着。”
景言差点笑yue了,她忙去拉萧砚辞的手,“都是自己人,你别乱动手动脚的,快放手。”
她倒是发现,萧砚辞自醒来之后,人变憨憨了。
别说不会看场合了,就连眼力见也没了。
于淙明明就是开玩笑的,他就硬是要给人手拧了。
萧砚辞又斜眼看了一眼于淙,轻哼了一声,“就算是朋友之间,也应该注意分寸。”
他说着,松开了手,退到了边上。
“我说,景言啊,这人你从哪里弄来的?脑子是不是有点病啊?”
于淙动了动自己的手腕,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看萧砚辞的眼神非常不善。
萧砚辞冷眼看着,于淙在心里骂了一句有病,识趣的没凑上去,就他的战斗力,连萧砚辞的一个指头都够不上。
“你手没事吧,要不要去看大夫?”
景言看于淙一直盯着自己的手看,以出了什么问题。
于淙摇摇头,“没事,只是我想起了一点东西。”
“行吧,你没事就行。
那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过几天我再来看。”
回去的路上,这一次是景言驾的马车,萧砚辞凑到景言身边,“你和刚刚那个人,很熟吗?”
他抿着唇,语气听不出来多少高兴,倒是多了几分不愉快来。
景言看着前面的路,“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是想问问,你和他看上去关系挺好,你还能和他开玩笑。”
“我说。”
景言忽而轻笑了一声,“萧砚辞,你现在,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说这些?”
“我就问问啊,好奇嘛。”
“这也不是秘密,我也可以告诉你。
于淙有钱,我想开店他入股,他出大部分的钱。
不过,我和他确实也认识有一段时间了,是朋友。”
景言看向萧砚辞,看着他没有表情的侧脸,忽而眯了眯眼,“萧砚辞,你认真告诉我,你在不在装?”
“装?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