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想:连蒋维川这种老狐狸都能被我说动,那要哄骗一下蒋希泰岂不是易如反掌之事?再说了,这怎么能算诓骗呢?大家不过是携手合作罢了。
于是,他忙不迭地点头问道:“此话当真?”
见蒋维川毫不犹豫地点头应承下来,并斩钉截铁地表示:“只要是他做出的任何决定,我蒋维川一概都会认可。”
“一言为定!
既然如此,那侄儿今日就先告辞了。”
江叙白干净利落地站起身来,动作迅速而果断,丝毫没有半点拖沓之意。
“唉~小白,这么着急走啊,难道就没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跟我这个做叔叔的再商量商量啦?”
蒋维川见状,连忙出声挽留,眼中流露出一丝不舍与关切之情。
“并无,蒋叔,您多保重,晚辈就此告辞。”
江叙白微微拱手行礼,言辞恳切地说道。
说罢,他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口走去,几步便消失在蒋维川的视线之中。
蒋维川望着江叙白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禁哑然失笑。
这孩子还真是个急性子,做起事来风风火火的,一点也不含糊。
不过转念一想,这样直爽率真的性格倒也十分讨人喜欢,至少比那些拐弯抹角、心思深沉之人要来得真诚许多。
想到这里,蒋维川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对江叙白的欣赏又增添了几分。
江叙白走出福满楼后,立刻唤来身旁的安福,低声吩咐道:“安福,你速速去打探一下明日的诗会究竟是在何处举办,参加的都有哪些人,尤其是关于蒋希泰此人,务必将他过往的经历和事迹查得清清楚楚。”
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江叙白从来都不打无准备之战。
“是,少爷,小的这就去办。”
安福领命而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大地上,给整个城市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江叙白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衫,腰系玉带,手持折扇,早早地来到了福满楼下等候。
大约过了快一盏茶的时间,一辆装饰精美的马车缓缓驶来,停在了江叙白面前。
驾车的小厮跳下车辕,恭恭敬敬地问道:“敢问这位可是江叙白江公子?”
“正是在下。”
江叙白微笑着点了点头,手中的折扇轻轻摇动,更显其风流倜傥之态。
“我家公子特意派小人前来迎接您前往诗会,请江公子上车吧。”
小厮侧身拉开马车门帘,做出请的手势。
江叙白嘴角微扬,毫无半分犹豫之态,抬腿轻盈地登上那辆装饰精美的马车,而后身姿挺拔、稳稳当当地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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