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听罢愣了一下,“为什么是我?”
安静转头看了他一眼,“想听真话还是实话?”
“有什么区别吗?”
“真话是,你是和老秦最好的年轻人。”
“实话呢?”
安静耸了耸肩,“老秦虽然随和,但现在队里的这些同事没有一个和他关系特别好的,更没人愿意去。”
李建苦笑了一下,“哦,真是现实!”
俩人沉默了一会,李建掐灭了香烟,“请交给我来告诉他的家属,你们葬礼之前不要参与,谢谢。”
“为什么?”
安静问。
“因为目前老秦唯一的直系亲属就只有他女儿了。。。。。。”
安静惊讶的看了看李建,“不会吧。。。。。。”
“老秦的父母已经去世了,他爸和他都是独生。”
“看来你和关系很近啊。”
安静说。
李建嘴角微抿,“有几个人比我和他关系近的要多得多。”
凌晨,李建独自在楼道上一节一节的向上走着十分缓慢,李建正走着有个人从后面推了他一下,“好狗不挡路知道吗?!”
李建听出了那个声音,没有说话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刘班长用手指戳了戳李建的后背,“赶紧让开!
我心情不好,别惹我!”
李建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动两下你能死啊!”
刘班长侧身走了过去,看了看李建,“艹!”
刘班长刚想继续上楼,李建扒了扒她的肩膀,抡圆给了他一拳,“老子心情也不好!
滚!”
刘班长嘴角渐渐肿了起来,李建看了看他继续缓慢的向楼上走去。
钥匙的声音十分清晰,房门渐渐打开,李建的身影被楼道的声感灯拉得很长很长。
“我回来了。。。。。。”
李建疲惫的说。
屋内竟无人回应李建,李建走到小屋卧室望了望,梦影已在睡梦之中,他轻轻关上了卧室的门走到了大屋卧室,闻峰一个人依旧睡姿奇葩的占据着双人床。
李建叹了口气,从床底下拿出了白酒,打开客厅的灯翻了翻冰箱,拿出了一袋花生米。
李建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着白酒,喝着喝着李建自言自语的说着:“艹。。。。。。怎么说呢。。。。。。”
“蓉蓉,你父亲不幸牺牲。。。。。。。”
李建没等自己说完便又喝了一口白酒。
几个小时之后,梦影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穿着宽松的睡衣,长发披在两肩,梦影揉了揉眼睛,“呀?!
你什么时候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