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对着别的男人犯花痴,现在还要追上去吗?不过他可能会拒绝吧?毕竟有一个如花美眷的妻子,牢固的正商壁垒,任哪个男人都不会放弃唾手可得的美满生活。”
“那覃先生,你放弃了吗?”
祁月笙漫不经心地落座自已挑选的座位。
覃墨年微微蹙眉,答案在脑海里回荡,到了嘴边也没说出口。
顿了顿,“那不是你的座位。”
“你怎么知道?”
祁月笙反问。
“每位被宴请宾客的名字都在椅背上贴着,你可以往前面找找。”
覃墨年特意把手机拿过来,里面正是并排的两个位置。
连椅背上的铭牌也同样相称。
正是她和覃墨年的名字。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是叶梓萱的安排,还是温时隽的,抑或是场地偶然的发挥。
看祁月笙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覃墨年浓眉微挑,“你不会是怕和我坐在一块吧?”
“呵,”
祁月笙稍稍弯唇,尤觉可笑,“你倒是会往自已脸上贴金。”
她拨开椅背上层层叠叠的花瓣,上面并没有任何人的名字,“这你怎么解释?”
“没有名字,也就是可以随便坐。”
覃墨年默默垂眸低笑一声,神情冷淡,“随你,都可以。”
他迈着从容的步子离开,婚礼现场群声鼎沸却又井然有序,觥筹交错间各有自已的筹谋算计。
祁月笙望着他的背影,又在自已的座位上待了一会儿,就有穿着制服的保安迎面走来,“不好意思小姐,有位先生说你占了别的宾客的座位,导致其他宾客没办法坐,能不能请您回到自已的座位?”
祁月笙:“……”
她脸颊微微泛红,是被羞的,“好的,麻烦请问一下是哪位先生啊?”
“是那位。”
保安长指一伸,就是覃墨年那个没人性又大嘴巴的胡说八道挑拨离间,目的就是为了让她坐到覃墨年旁边那个位置上。
“好,麻烦您了。”
他们俩的家事,没必要牵扯上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