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起自已和他的姿势,脸颊更红。
他们现在的身份,根本不合适。
越是挣扎,他手臂收得越紧。
她觉得讽刺,“你现在在装什么呢?你难道不知道罪魁祸首是谁吗?”
她字字诛心,本以为覃墨年听了就会生气,结果一抬头,他紧绷着下颌,充耳不闻的模样。
祁月笙也愣了愣。
过了会儿,她的脑袋被覃墨年按在怀里。
“别废话,到了医院说个够。”
她觉得覃墨年是吃错药,他是真听不懂还是纯粹在装傻?
“你干什么?”
下了车,他仍旧抱着她,惹来祁月笙的一阵抗议。
“你的礼裙破了三个洞,你确定要这样示人?”
他黑瞳深幽,不含笑意,像教导主任批评学生。
祁月笙避开头顶的视线,又把脑袋缩了缩,已经当了鸵鸟,索性当到底。
病房里,布帘拉着。
一帘之隔,覃墨年在外面打电话,“嗯,要一套女装,包括内衣。”
他声音压的低,祁月笙没听到。
挂断,温时隽打过来,他接通。
“她情况怎么样?”
“毁容了,你打算赔多少钱?”
“医药费记我名下。”
“我是付不起医药费还是怎样?”
温时隽拧眉,“问清楚了,舒杰逼迫女服务员交出房卡,怕她下去报信,把女服务生关进了仓库。”
“他现在在哪?”
“私人诊所。”
覃墨年一声哼笑,“要他断条胳膊腿,然后送警察局?”
如果按照正常流程办理,以舒杰的伤势,肯定要先送医院。
不过私人诊所的性质就不一样了,本来就不是合法经营,弄断胳膊腿的,也是情理之中,怪不到他头上。
温时隽这是在帮他脱罪。
他正色,“还是多谢。”
温时隽:“不用,不是为了你。”
覃墨年仔细一想,温时隽订婚后,有叶梓萱拘着,当然不能随时出现,他怕自已照顾不到位。
“你这是打算拱手让人了?”
“不算。”
“放心,我会让你无后顾之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