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撞上叶梓萱,她那张三寸不烂之舌立刻发挥了作用,“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叶处这样的巾帼也不能幸免啊。”
叶梓萱笑笑,“这您也能看出来?不是第一次办喜事,一切从简,也没那么多讲究了。”
她的意思是说,第二次结婚,她情绪很平淡。
罗太太却还是要夸的,故意皱了皱眉头,“那怎么能一样,您虽是二嫁,但温家公子却是头婚,这样的良缘,不是谁都能求来的。”
要不是罗家跟温家覃家门第还差一大截子,罗永章又不喜欢女人,不然罗家也要掺和一脚的。
“罗太太真是能说会道。”
即使叶梓萱不怎么吃这一套,也被她哄得眉开眼笑。
只是趁着晚宴的机会来找叶梓萱说话的人可不少,罗太太没聊几句就被人顶替了位置。
罗太太暗叹一声可惜,再转眸,正看见祁月笙落了单,往洗手间走去。
她顿了顿,也跟了上去。
观察身材、步态,甚至在洗手台前洗手的时候,还故意摘下了玉镯,就是想看祁月笙的品性如何。
时间点掐得刚刚好,祁月笙才拿起玉镯喊人,她正巧走到门口。
“诶呀,看我这记性,是我的。
谢谢你了小姐。”
“不客气,别落东西就好,就怕您走远了,这贵重物品再也找不回来了。”
“是是是。”
罗太太走远了。
祁月笙笑笑,罗太太也是个有心计的人啊。
可是单是这些还不够啊。
罗太太不可能下定决心要罗永章娶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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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相聚后,就是激烈的竞拍。
罗太太不过是来凑个热闹,广结善缘,也没打算和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抢,最后也不过拍下一条珍珠项链,那成色因为时间久远,已经没有之前鲜亮,所以没怎么有人喜欢,她拿下,谁也没意见。
之后罗太太便不再出手或者象征性地举几次牌子,直到拍卖会结束。
不过,让人意外的还有一件事。
那就是中途,温时隽和覃墨年也过来了。
一进会场,温时隽就看向叶梓萱的方向,闲庭信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