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她是抛出问题者,不是为了让自已陷入不义境地的,很快,她就抛出第二个问题,“那舒尔和覃总是什么关系?”
她走近,纤长的手指捏住他领间的扣子,呼吸间有股淡淡的檀香。
但除了手指,她与覃墨年之间仍保持着合适的距离。
至少在覃坖眼里,祁月笙只是为了扶正覃墨年的衣领而已。
他睨着她葱白的指尖,女人的脖颈修长细白,在走廊晕黄的灯光下,衬得她的皮肤映出一种柔软的珍珠白。
让人恨不得立刻贴近,迅速咬住,缠绵沉浸。
他目光幽幽,盯着那点柔白出了神,但又很快回过神来。
“未婚夫妻。”
祁月笙应声,把纤长的手指缓缓松开。
他不知道,刚才那一刻,祁月笙的动作,他嗅到她身上的清香,是她的试探,还是故意。
刚才那一幕像是幻觉,祁月笙退后一步,下蹲,握住覃坖的双手,同他商量,“小坖,姐姐要去休息了,跟姐姐再见。”
覃坖笑得很开心,双手软软地趴在祁月笙掌心,脑袋却凑近,趴在祁月笙肩膀上,一边眯眼笑,一边咬耳朵:“那姐姐明天不要赖床哦。”
祁月笙愣了下,随即笑出声来。
揉他脑袋的发丝,“好的。”
祁月笙率先进了隔壁的门。
门关上,她脸上的笑随即迅速落下,人却久久伫立在玄关。
她屏住呼吸,没有听见门卡插入卡槽打开房门的声音,反倒听到了舒尔甜腻的声音。
“墨年,我们是未婚夫妻,住在一间房里,应该不出格吧?”
“小坖不喜欢住在一块。”
覃墨年不咸不淡地开口。
大概是个女人就能听出这是个幌子。
覃坖被拖出来当挡箭牌,心里想必也是挺无语的。
偏偏舒尔就是听不出来,“总统套房这么大,又不是只有一间,等小坖睡着,我们可以……”
她觉得覃坖一定听不懂,所以谈这种事也这样大胆,可事实上小孩子远比她想象中聪明。
不管她说得多离谱,覃墨年都没有打断她,任由她看着他,直到一双眼睛红透,他才缓缓开口。
“是妈跟你说我要来这的吧?”
他一双眼足以洞察一切。
舒尔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