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摔死他吗?
舒尔心不在焉,“姐还有事,就先不帮你上药了,你先好好休息,回头让阿姨帮你。”
说完,她直接开车离开了舒氏。
她急着找覃墨年要个答案,但打过去的电话好像掉进了石窟里,一点回音都没起。
极度崩溃之下,她将车停在水虞嘉年小区外的空地上,疯了一般按响方向盘上的喇叭。
万籁俱寂。
只有这一声“长鸣”
划破长夜。
臧婳睡到一半,被舒尔叫起来去酒吧嗨。
谁半夜爬起来心情都不会太愉悦,但臧婳心里还在记挂舒尔和覃墨年结婚的事,对第一手的消息格外关心。
她风尘仆仆赶到“约会”
地点,舒尔已经点了好几瓶伏特加。
“好了宝贝,喝这么猛,小心难受。”
从她手里夺过酒杯,舒尔一着急竹筒倒豆子般把什么事都说了。
“我觉得表哥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按照他的脾性,一定当场给舒杰使绊子了。”
舒尔愣愣的,好半晌,眼泪不要钱的珠子般滚出来,“我现在都想不通,为什么温时隽会知道这件事。”
说明前因后果,臧婳知道温时隽就是寰宇的太子爷,她眼睛眨了眨,猜测道:“这些产业他们都有眼线吧?知道这件事不稀奇,我倒觉得不知道反倒才奇怪。”
“就是太快了。”
舒尔关注的点不一样,“第三局很重要,李奎明明就差点赢了,偏偏最后被祁月亮掰回一局。
问题是输就输了,居然还被押去检查兴奋剂,这话说出去都丢人。”
但最丢人的不是这个,是舒杰的名声被爆出来,他是舒家儿子,但是有多输不起啊?
臧婳:“所以你怀疑不是温时隽公报私仇,是表哥找人干的?”
舒尔眼眶通红,“我也不愿意往那个方面去想。”
“我觉得表哥不可能这么做。
当年他不是站在舒杰这边吗?”
舒尔:“人心易变,他现在怎么想的,我压根猜不到。”
狂风席卷,枯黄树叶逐渐摇晃坠落,风一吹再吹,把黑夜吹灭,召来白日。
祁月笙渐渐睡着。
在楼下车里坐了一夜的覃墨年,眼底下一片乌青,手机一大清早发出震动声。
是周旖发来的,“覃总,舒小姐把电话打到我这来了。”
覃墨年:“知道了。”
他把舒尔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什么事?”
舒尔夜里喝得醉酒,短暂清醒的时候打给周旖,周旖又把这话转给了覃墨年。
舒尔却是喝了点醒酒汤清醒了。
“我……下周我爸想请你去一趟家里。”
不用想就知道舒家人的想法是什么,他蹙了蹙眉,回答得模棱两可,“时间上可能抽不出空来,到时候看时间吧。”
一阵连续的忙音。
挂断电话,舒尔气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