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唇角的波动却是极浅,甚至细看之下,还带着隐隐的讽刺。
这顿饭,除了她,在场两人都看出她的心事重重。
饭没吃几口,酒却喝了不少。
穆兰芳被一个电话叫回去照顾老爷子,祁月笙与覃墨年站在岔路口。
她正准备拦车。
覃墨年:“不如送轻轻老师一程?”
祁月笙想也没想就要回绝。
覃墨年:“岳母送来了笙笙之前留在家里的物品,轻轻老师要过来看看吗?”
祁月笙愕然抬眸。
这一秒,她竟起了好奇的心理。
她沉默不语。
“看来轻轻老师并不好奇,是我唐突了。”
男人打开车门。
祁月笙看他的车远远开出去。
没有叫住他。
夜里她就做了一场梦,梦见那个揍她的女人一直在喊“轻轻”
,祁月笙回过头,朝她跑来的是光着脚的女孩子,形销骨立、像只没人照顾管教的野孩子。
她从梦里惊醒。
拿起屏幕,上面亮起温时隽发来的几条消息。
“轻轻,我听干妈说了,你这几天就要回来?”
“到了给我打个电话吧。”
“我去接你。”
他发了个可怜巴巴的表情包给她。
如果没有这场梦,祁月笙或许会一时心软回去。
但她现在突然有种强烈的欲望,想去探查她的身世。
她打过去。
温时隽也许正在守着她的电话,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