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洁调整了一下呼吸,接通了电话,“亲爱的,怎么了?”
听着吕洁如此亲密的喊着,秦川的心中冒出的不小的火气。
一股报复的渴望冲进大脑,他直接把头埋进了吕洁温暖的怀中。
“贱货,还记得你高中的那个前男友吗?这小子还特么敢回来当公务员!
你是没瞧见,那小子今天看到调令后那一脸死了爹的衰样。
哈哈哈,爽,特么的,学习好了不起啊。
在这个社会上,靠的是背景,靠的是权力,我甚至不用出面,一句话就能让他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等着吧,这才刚刚开始,看我以后怎么磋磨他,还敢跟我抢女人,我呸……什么玩意!”
“你喝多少啊?”
“你管我?”
“好好好,我不管,你少喝点。”
“嗯!
哪天你见了他,和他稍微透露一下!”
李梁打了个酒隔,“找个下雨天吧,到时候我穿只脏鞋,只要他能像狗一样跪在老子脚下,然后把鞋给我舔干净,我就原谅他,嘿嘿,到时候老子把高中同学全都叫上。
妈得,我就要让所有人都看看,现在的他是个什么德行。
考上好大学,读完硕士又能怎样,泥腿子永远是泥腿子,镀上一层金箔也改变不了他的本质。
在岩山,老子就是天,工作,工作得听老子的。
女人女人,也得听老子的!”
吕洁咬着牙强忍着胸口被抓爆的疼,“嗯,知道了,先不跟你说了,拜……”
“啊!
疼!”
挂断电话,吕洁便疼的惨叫出声,使劲拍了拍秦川那不老实的手,“你有病吧?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
秦川冷冷一笑,“你也知道这很危险?没听到那傻逼有多狂吗?”
“那就是个神经病,心理变态,不过人家确实有狂的资本,等你什么时候强过他,你也可以用这种方式对付他,到时候我会当着他的面,跪在你的脚下,现在我们不提他,他在外面喝酒,应该暂时回不来,我们可以慢一点,先让你稍微出口恶气。”
“吕洁,你特么为了自己,是真的贱的都没骨头了。”
“随便你怎么说,去车子后排,我躺下,几率大点。”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嗯,把你对他的恨,全都发泄到她老婆身上,他欺负你,你就欺负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