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板架子,通通抛之脑后。
昨日风暴骤起,事情一经爆发,网上的舆论也像狂风暴雨砸过来。
公司被查封,银行账户被冻结,他们几个也要接受调查。
在不想想办法,就真的要进去了。
好不容易打拼下来的家业,一下子就如大厦将倾,这让他们怎么能接受。
迟温衍端坐如山,寒意四溢,眸光如冰刃,犹如冷面阎王静观其变。
只需他一言,便是他们的生死判书。
“举头三尺有神明,赵老板,做这些事的时候,没想过拜一拜。”
迟温衍语气带着几分讥讽,赵老板苦不堪言。
他何止是不拜,他几乎天天拜,这些事藏的好好的,也都是天衣无缝的事,谁想到会被捅出来。
“二爷,二爷我这会真的真心悔过,只要你给我这个机会,这些事我绝对不会在做了。”
“这些话对我说没用,进去后还是要看表现。”
赵老板面色一变,其他老板均是脸色不好看。
“二爷我们真心求助,也不是不给好处,只要你帮我们这一把,我们包你在禹城横着走。”
“不用了,送客。”
迟温衍懒得和他们废话,包间里的服务员立刻神色凝重,走过去要把他们赶出去。
“迟二爷,你为什么来禹城,我们也不是不清楚,都这个时候了,还摆架子不好吧。”
找老板沉声道。
语气里还隐隐暗含威胁。
“我摆不摆架子,你也动不了我,赵老板,都不是一个高度的人,何必总是仰望上面,脖子不酸吗。”
“你!”
赵老板气的脸色铁青,但还是被无情的轰了出去,其他几位老板也是如此,模样狼狈,哪还有大老板的样子。
公司被查封,账户被冻结,他们几个身上没多少现金。
家也不敢回,有几位家里老婆还在闹离婚。
此时又下了雨,几个人跟落汤鸡似的回了租住的五十块钱一晚的旅馆。
“这可怎么办,要真是进去了,咱们可永无出头之日了。”
“是啊,好不容易拼出来的事业,就这么没了?”
几个人唉声叹气,赵老板眼神幽郁,看着他们道:“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人能帮我们。”
“大不了就割些股份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