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找了乔陌笙的手机,男人看到了她最后的通话记录是跟季倾野。
季倾野坦诚:“你的病,我跟她说了——”
“唔!”
他还没说完,衣领就给简深炀给揪着,一拳毫不客气,用尽全力的揍了过来!
男人浑身戾气的将季倾野摁到了墙边上,咬牙道:“谁让你说的?!”
“她有权知道。”
“放屁!”男人捏着他衣袖的手青筋凸起,男人咬牙,又揍了一拳季倾野,“滚!别再鬼鬼祟祟的出现在这里!”
季倾野每天都会过来一两次,男人也是知道的,只是没有理会他而已。
季倾野每天虽然都会过来,只是因为男人除了配合医生治疗就没有踏出过房门半步,所以季倾野也就从来没有踏进过病房半步。
季倾野像是感觉不到疼一趟,脸色不变,也不争辩半句,回头看了一眼病*上躺着的人后,转身离开了。
接下来这几天,季倾野都没有再出现在医院里,似乎真的像简深炀所说的那样,消失不见了一样。
季倾野是没有再来,过了两天之后,倒是季倾野过来了这边,跟程挽歌一起过来看乔陌笙。
看完了乔陌笙,任唯擎看向简深炀,“唯宣的母亲入狱了,是你叫人做的吧。”
前几天,回去皇城不久,就有警察过来他们人家,带走了任唯宣的母亲,理由是有人告她,说她跟二十年前的一桩车祸有关。
在听到这里的时候,任唯擎忽然就已经想到了是什么事了。
这件事,他在几年前查了好久,已经查到了,可是一直都没有说出来,因为任老爷子不让说。
所以,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对乔陌笙有所亏欠。
原来,这件事简老爷子也是知道的,只是他为了家族名声,为了公司的声誉,一直都当成不知道。
现在事情败露了,任老爷子还想因为公司的声誉将这件事压下来,可是就算任老爷子到处疏通关系,上面的人却不为所动。
那时候任唯擎就知道,是男人做的了。
男人沉默。
任唯擎其实没有责怪男人的意思,毕竟任唯宣的母亲自己做错了事,付出代价是必然的。
而他也明白,男人应该很久之前就知道乔陌笙的父母是任唯宣的母亲害死的,只是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男人要现在才将这件事揭发出来。
不过,他也明白,二婶那天是激怒了简深炀,简深炀才将这件事揭发了出来,当真的事不能怪简深炀。
这件事他本来想打电话问简深炀的,可简深炀自从乔陌笙昏迷了之后,手机就没有再用过,所以根本打不通,所以任唯擎在过来看乔陌的时候,想起了这件事,就跟他说一下了。
任唯擎看着躺在病*上的乔陌笙,说:“她能不在任家长大,其实也是一件幸事。”
任唯擎最后跟过来看乔陌笙的程挽歌走了。
乔陌笙昏迷了二十天,还没有醒来。
男人已经二十天没有回去过公司了,他将大部分的事情都交给了自己的下属去做。
不过,因为昨天一个年度的大项目出了一点问题,所以简深炀迫不得已的离开了公司一段时间,回去公司去开个会。
男人已经二十天没有用过的手机,在男人准备回去公司的时候,也带上了手机。
离去前,男人的将乔陌笙的小脸紧锁在自己的瞳孔里,后来揉揉小璨的小脸:“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
男人离开了,就留下小璨跟乔父乔母,还有简老爷子来守着乔陌笙。
他们虽然不像男人这样,一天到晚都守着乔陌笙,可是他们也是每天都过来看望乔陌笙的。
男人二十天来没有整理过仪容。
他现在头发长长了很多,胡渣也冒出来,长了有几毫米长了,衣服倒是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当男人胡渣也没有剃,头发也不整理的出现在会议室的时候,还是让公司的员工,甚至是董事会的人都惊呆了。
毕竟,他们可没有见过简深炀如此邋遢的模样。
其实,也不算邋遢,只是给人的感觉差别有点大,因为男人的仪容整理得一丝不苟,给人的感觉是冷漠寡言的,而现在,多了几分性感,引得公司的很多女员工都把持不住的将手机拿出来拍照。
男人进去会议室,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有什么让他一直牵挂着,放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