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在她身上没有任何的抵抗力的楚临渊威胁她,她要是再动,就把她剥光,把迟早要过的夫妻生活提前到今天,也不管她是不是坐飞机累了。
她立刻就安分下来,乖乖地缩在他温暖的怀中。
萧疏在楚临渊怀中很快睡着,应该是不会知道他这一晚上并没有睡好。
她身上淡淡的沐浴乳的味道一直萦绕在他鼻尖,明明是用的同一种沐浴乳,香味从她身上飘散出来就特别的撩人。
哦,他一晚上去了三次浴室……
……
翌日,萧疏起来的时候虽然没有神清气爽的感觉,但睡得还是不错,她万年认床的习惯昨晚上竟然没有发作。
倒是楚临渊,眼眶下似乎有淡淡的青色。
“没睡好?”
楚临渊轻哼一声,他拥着萧疏,好半天也不愿意从床上起来,手在她身上不老实的动着。
“萧疏……”他声音有些沙哑,抵在她脖颈间的唇有意无意地滑过她细腻的肌肤。
痒。
他在她身上刻意滑过的手,像是火一样,所到之处,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唔……”她躲闪着,并不是抗拒他,而是有些抗拒这样的行为,“别。”
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听到她清楚的拒绝,楚临渊停下了他手上所有的动作,把她的睡衣整理好。
但是他粗重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地传入她的耳里,她有些不好意思,听说男人在早上,那方面的需求特别地旺盛……他似乎忍地很难受。
“你快去冲个凉水澡吧,憋着难受!”
哪家媳妇儿会让自己的丈夫憋着的?关键她又不是在生理期!
楚临渊再次冷哼一声,“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下次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他狠狠地吻了她脖间的嫩肉,小惩大诫,这才起身往浴室里面去。
萧疏躺在床上,脸红得一塌糊涂。
不止是脖间,身上刚才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都像是被火烧起来一样,而她明显地感觉到刚才身上发生的变化。
不陌生,应该说是熟悉的。
可她以前明明没有和人……
想到这,她就把头埋进了被子里面,羞人。
……
洗漱完下楼之后,发现整个别墅已经被打扫干净。
楚临渊简单地和佣人说了两句,介绍了萧疏,先前萧疏住在沈家的时候,福姨还没有在沈家做事,他也是因为这一点,采访福姨过来的。
今天福姨没有做早饭,因为楚临渊说要带萧疏去沈家,也就是楚临渊外公外婆家吃早饭。
沈家坐拥整座山头,车子开进去的时候,里面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