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疏:“……”
楚临渊:“……”
肉丸子:“……”
肉丸子用它惯用的“我不是故意”的表情看着萧疏,还乖得不行的坐在地上,一副虚心认错,但屡教不改的样子。
楚临渊根本不想看那只只会闯祸的蠢狗,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在萧疏的腰上围了一圈。
虽然是晚上,虽然周围没有人。
但是有一只狗。
回头,楚临渊还看着肉丸子一双狗眼一瞬不瞬地盯着萧疏,他不知道哪里来的气,道:“滚——”
肉丸子觉得,自己可能又做错了什么,嗷呜了一声之后,转身就跑了。
但是只听到萧疏说道:“你和你的狗,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说你们不是父子,真对不起你们这么不要脸。”
萧疏把楚临渊的西装从腰间给摘了下来,扔到了他身上,再把裙角提起来,遮住走光的地方。
楚临渊眉头微挑,没有否认,但也没有承认。
可是不管这个方法到底有多拙劣,萧疏进了蓝湾。
楚临渊四下看了眼,漆黑的眸子在夜色之下黑的发亮,眉头不易察觉的懂了一下,然后拎着西装,循着萧疏的脚步往蓝湾里面走去。
……
今天晚上,恐怕就没有地方是安静的。
岑国栋被送到了医院里面,本来放在明天早上的手术必须提前到现在。
岑姗和岑夫人在手术室外面焦灼等待。
岑姗给二伯打了很多个电话,他才接到,岑国梁被安排去考察,一个很偏远的山区,信号时好时坏,能联系上全凭运气。
一连三十几个电话,岑国梁终于接了。
岑姗说了这边的状况,可是岑国梁赶不回来,那边交通状况堪忧,而且前两天下雨,出山的路发生了山体滑坡,他出不来。
“姗姗,你别慌,现在你什么都别做,等你爸做手术。然后把电话给你妈,我来和她说。”
本来因为先前在酒会上楚临渊当中宣布离婚的事情就让岑姗六神无主了,岑国梁这么一说,岑姗就把电话给了岑夫人。
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岑夫人在接了电话之后脸色瞬间就惨白,然后到别处去接了电话。
岑姗在手术室外面站了很久很久,久到岑夫人回来,她也没有回过神来。
然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把手机从岑夫人手中抢了回来,边往外面走便给银行行长打电话。
后来,她站在银行保险柜前,但是里面的东西不见了,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
可她刚刚走出银行,一行穿着便装的人,便一拥而上。
为首的那个人拿着一张逮捕令,道:“岑姗女士,我们怀疑你和一宗绑架案有关,以及多宗贪污受贿案件。不是一定要你现在说,但是你说的将作为日后呈堂证供,你有权保持沉默,也可以找律师。这是逮捕令,请你和我们走一趟!”
那个男人拿出一张逮捕令,上面敲着鲜红的章。
深夜的银行门口,特别的冷清,却依然有路过的行人对着这边拍了照,然后快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