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过,女人得有钱,不过那是靠自己挣到的钱。钱挣得越多,经济独立了,女人才会越活越自信、越活越美丽……就如人们常说的那种,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下全明白了吧?”田七七恨铁不成钢地说了一番道理,听得谨玉和身旁的婢女们一阵点头。
“不过……那是指男女婚前的状态。婚后,可不是这样说了。”得瑟地看一眼众人一脸求知的目光,田七七的话锋却又突然一转,“咳咳,成亲后,女人自己挣的钱依然是自己的钱,不过相公的钱也是自己的钱了。就是说俩口子的钱都得掌握在女人手里,这样才叫着两手一起抓!因为捏住了家里的钱,就等于捏住了男人的命脉……到时,他想在外面花天酒地或者纳妾都不行了。”
给众女灌输完一番歪理后,田七七才一脸臭屁地拍拍屁股走了出去。剩下众人都一脸顿悟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继续消化着刚才自家主子的一番言论。
“嘶……”一直躲在暗处的炎武,此时不由得一额的黑线~
刚才县主的一番言论可真够惊世骇俗的!而且好死不死的还关系到自家王爷日后的命脉~自己到底要不要回去报告给王爷听呢?
可怜的炎武,这下可真够他纠结的了。
手头的事情暂时都安排好了,就只等龙啸天的消息了。闲下来的田七七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来。
那就是,自己到京城后光顾着忙活了,还没来得及去拜访徐展博那家伙呢。顺便的,正好看看他那宝木斋的生意如何?
素来言毕立行的田七七,第二天一早换好衣裳后,便让人备好马车准备出发了。
琦园的车夫,冯叔,也是龙啸天替田七七安排的。反正龙啸天安排的人用得放心,田七七也没有怎么去计较。
当下田七七带着谨玉上了马车,说出地点后,冯叔一扬手中马鞭,马车便稳稳地、径直朝着宝木斋出发了。
田七七曾暗中留意过冯叔的身手。看他赶车的动作极为干脆利落,便偷偷揣测他也是一个练家子。
还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宝木斋便到了。
因为这宝木斋做的原就是贵人的生意,所以离琦园也不算太远。一下车,田七七就对徐展博选店址和店面装修的风格暗暗竖起了大姆指。
怪不得他生意那么好!每月都要从自己的作坊拉上那样大的一批货。单看现在还没到晌午呢~并不是做生意的高峰时段,可宝木斋里已经有几批顾客在挑选着自己心仪的木俱了。
田七七刚一踏进门口,立马就有店里的伙计笑容可掬地迎了上来。
当田七七说明来意,并将当初徐展博留给她的那块玉佩拿出来时,那名伙计的表情立马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不过,那名伙计依然极其殷勤地将田七七主仆俩人让进了里间。然后急急地赶出去,附在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耳边说了几句。然后那管事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田七七在那干坐着,觉得没意思,便走出来在店里瞎逛了起来。不想,一些对话却在不经意间飘进了她的耳朵。
“听说这宝木斋的东家就是徐老太傅唯一的儿子,徐展博呢。”一个身穿华服的中年男人对其身边一个友人说道。
“是吗?那他怎么不走仕途,倒开起商铺来了?”
“具体我可不太清楚,毕竟我也是听朋友说的。不过,听说为这事,当初徐老太傅还差点要把他赶出家门呢~后来是看他生意越做越好,确实有点经商的才能,这才只眼开只眼闭的,随他去了。”
…………
接下来的话都无关痛痒的,田七七也没用心去听。只不过,这消息也确实让她的内心震撼了一下。
看来不单龙啸天给了她一个“惊喜”,就连徐展博这个精明的生意人也是世家子弟。只不知还有那萧千羽,到底又是什么来头?
话说回来,自己都上京几天了,也没见到那萧千羽露面。而且因为想着要避忌,所以自己也不好向龙啸天打听有关他的消息……这萧大哥到底是怎么了?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田七七正在沉思间,突然从外间传来了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竟象是直奔这里而来的。
莫非是徐展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