羑言摇头,“君承修,你不要逼我。”
“要你回到我身边,是在逼你吗?就这么不情愿吗?”君承修苦笑。
“如果真的是这样,你怎么跟我解释在军营里你的一切行为,都是假的对吗?是我自作多情?”
“我……”
羑言闪烁着目光,刚开口,又被君承修堵了回去。
“你别说什么拿我当替身这种话,我是不会信的,你不过是在自欺欺人懂吗?”
“羑言,跟我回去。”
“我不要,我不跟你走。”
羑言垂着头,还是在摇头,她就是不要跟他回去,她不要。
君承修握着拳头,左脚踏出一步,右手伸出去,羑言突然抬手取下头上的白玉簪握在手里,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再过来,我刺下去。”
“羑言,你这是在用死来逼我吗?”
很好,她竟然敢威胁他!
她也不想的,可是没有别的办法。
君承修紧盯着羑言手中的白玉簪,她拿什么不好,偏偏还是拿白玉簪。
羑言原本盘起的发丝在背后滑下,像瀑布一样美丽,散落在身后,风一吹,也跟飘扬起来,凌乱而随性的美。
“羑言,有本事你就刺下去。”
君承修盯着的她的眼睛,冷笑,“你死了,我带上所有人给你陪葬!”
她在乎的,他都不在乎。
“你不是在乎赫连绝吗?我第一个就杀了他!”
“不可以!”
他们两个人之间事情,为什么要扯上别人呢?
羑言突然有些后悔,或许不应该拿赫连绝当挡箭牌,她看着君承修,咬着下唇。
脸色已经很苍白了,没有一点血色,可是她还要跟君承修对抗,她不会妥协,这一次绝对不会妥协。
“为什么不可以,你敢死,我就敢做!”
君承修又说了:“赫连绝要是做了俞朝国的皇帝,我就让俞朝国毁在他手里!”
“如果你不想,你就回来我身边。”
羑言眼睛里充斥着眼泪,“君承修,我知道你不会的,你只是说说而已,你不是那样的人。”
君承修怎么可能那么任性呢?
因为她,搭上一个国家吗?
不,他不会的。
君承修嘴角微弯,眼睛里闪着伤痛的光,“你就知道我不会吗?”
她就这么有自信他不会这么这么做吗?
有的时候话说的不要那么满才好。
“我知道,你不会的。”
羑言这一次很坚定自己的答案,对着君承修说:“如果你那么做了,就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君承修了。”
就不是她所欣赏、倾慕的君承修了。
“我会的。”
君承修的声音说的很轻,“我会拉人给你陪葬。”
羑言有些疑惑,只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君承修突然伸手,羑言快速向后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