羑言就是点头。
君承修掀开被褥,因为刚刚他帮她消肿将她的衣衫推上去了,现在还是保持着方才的样子,只不过,之前是在被褥之下,现在暴露在他眼中。
君承修反手用掌风将烛火弄灭了,她倾身而上,把羑言翻过来让她在他上方。
羑言红着脸,好在这里暗了,君承修也应该看不见她的脸,不然她这副羞容就被他看了去。
“做吧。”
刚才没有回答他的话,他不介意她用实际行动来回应他。
羑言瞪大眼睛,随即垂下眸子,睫毛不安的颤抖,两条腿不知道要怎么放,手也不知道要怎么放。
“君、君承修……”
她不知道要怎么做。
君承修叹了口气,重新将她压在身下,“羑言,该拿你怎么办?”
“嗯?”
羑言带着疑惑眨眼睛,君承修堵住她的唇,一路向下。
每次谈话,不是他将话题带偏,就是她将话题带偏。
得出一个结论,两个人以后谈话就不能在床榻上谈话,不然最后一定会往那方面发展。
羑言在耳边喘着气,君承修本要消下去的浴火又被她勾起来了,每次到最后,都是她推拒着他说不要了。
“嗯,不要了。”
他每次都是这么回应,可是却不是这么做的。
羑言今天好像哭得挺厉害,他明明很轻了,可是每一次动作羑言的眼泪就会掉下来了,合欢不应该是欢的吗?他却感觉羑言伤心到了一个极点。
第二天苍南来找君承修,他们都不知道羑言已经回来了啊,还以为羑言一直没有回来,是真的不会回来了。
正想着要怎么跟君承修负荆请罪呢,结果,掀开帘子就看见床榻上躺着两个人。
君承修醒的早,一有动静就转头看过去了,下意识的将羑言身上的被褥向上拉,尽管羑言什么都没有露出来,可还是被君承修越裹越严实!
苍南要拍死自己了,还以为只有君承修一个人,没想到旁边竟然有个女人,目测,应该是王妃吧?
总不能是王爷酒后乱性跟哪个女人那啥了吧?
这军营里除了羑言就只有花雨一个女人了,来的时候还看见花雨了呢,所以说,这个想法不符合逻辑,可还是划掉了!
所以,王妃是真的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苍南及时退了出去,晃了晃头,拍着自己的脸,其实很想再掀开帘子确定一下,然而,他没有那个胆子。
“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临西看着苍南,这家伙不是去“负荆请罪”了吗?莫不是被赶出来了?
“我看见王爷床上有个女人,就出来了。”
苍南完全是气不过临西一副调侃的样子,每次都拿他开涮!总有一个天他要临西好看!
结果,临西没有当真,倒是身后的女人当真了!
“你什么意思!”花雨像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苍南身后,瞪着他,“羑言前脚刚走君承修就跟别的女人上床!”
“啊!”苍南完全傻了,花雨什么时候出来的!
他以后说话一定要转一个身,先确定周围没有不能见的人再说,不然,他一开口得得罪多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