羑言推开他,“唔……放开!”
“君承修,你干嘛!”羑言瞪着他,“不是不要我了,不是不同意吗?不是要开战吗?你……”
羑言话没有说完就被君承修再次拉进怀里深吻。
站着不够,他直接将她抱起扔到床榻上,俯身而上,羑言避开他的唇。
手心遮住他的唇瓣,侧着脸,冷声道:“君承修,是不是在军营里没有女人满足你,所以你才这么饥渴?”
“羑言。”
她就是这么想他的?
君承修看了她几秒,坐起身,在床沿边静默了许久,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
他好像是太冲动了,明明都忍了那么久,可是一见到她就破功了。
“你休息吧。”
君承修站起身走了出去。
大家看着他阴鸷着一张脸,就知道君承修跟羑言之间的对话并不愉快。
花雨走进营帐,床榻上的羑言还在发呆,她的衣衫有些乱,羑言也没有整理。
花雨坐下来,盯着她,“你准备一直这样?”
羑言回过神,收拾好衣服。
“赫连绝放你回来的?”花雨又问了。
赫连绝能有那么好,这么轻易的将羑言放回来?
羑言不禁皱眉。
她搞不懂赫连绝在想什么她也很想知道,赫连绝一会儿要她,一会儿放了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该不会让她回到他身边,就只是为了看看她的病情发展到了哪一步,然后给自己弄点药喝了,就觉得她会好?
那是东方曜太仁慈了吗?竟然舍不得让她死了。
那要是他知道自己从来没有喝过他的药会如何?
“羑言,东方曜有没有给你看过?”
羑言的病情不止羑言担心,也是所有人心头的刺儿,一天不解除了,谁也不能松口气。
“嗯。”羑言点头。
“那他……”
“他给我开了药方。”羑言盯着花雨的眼睛,“说是只要长期服用,身体就会慢慢好起来,不过这个过程比较长。”
“那就好。”
花雨松了口气,点点头,没事就好了。
羑言也点头。
她骗了她。
“你和左新文没有离开,为什么?”
依着花雨和左新文的性子,羑言不再军营,他们两个怕是也呆不下去吧,怎么还一直流到现在,总不能是为了等她回来吧?
花雨不知道,左新文还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