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承修摆手。
他没有事,不用小题大做。
临西会担心不是大惊小怪,而是因为君承修的身上确实有很多的伤。
王妃离开之后王爷就一直大头阵,那个时候君承修还是有活下去的信念的。
可是知道牧钧是王妃之后,牧钧还离开了,王爷就变了。
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很少话,但是人变得更加冷漠了,上阵杀敌都是下了狠手,不把人当人的感觉,好像麻木了,让自己沉浸在伤与被伤之中。
“咳咳……”
君承修捂着嘴,苍南自责的看着他,“王爷,还是回去吧。”
“嗯。”
君承修变这样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他,苍南至始至终都是这么认为的,如果他一开始没有帮着羑言瞒着君承修,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也不知道羑言现在怎么样了。
所有人都以为玄邺国跟安绥国达成的协议是要和亲,可是只有他们知道不是这样的。
王爷会放任这个消息传开,应该希望传到王妃耳朵里吧?
不知道王妃听了这个消息会作何感想。
羑言一路都紧闭着眼睛,若梅也保持着沉默,花雨时而会挑开帘子看羑言,但是每次看见的都是一样的。
羑言之前的表现,那一瞬间的变脸,很明显是看见谁,谁呢?君承修吧?
花雨嘴角勾勒一抹嘲讽的笑,放下帘子。
马车一路向前,但是走的很慢,不是因为左新文不想快,而是他根本不知道羑言要往哪里走啊!所以只能等羑言的话,他也不敢问,因为羑言现在心情不佳。
只能等,可是这要等到什么时候?
羑言睁眼了,若梅喊了一句,“小姐。”
“嗯。”用鼻音应了一句。
羑言的眼睛很红,氤氲了一层雾气,若梅不忍看,小姐方才肯定很难过吧?可是她不敢相信王爷竟然要娶别的女人。
“左新文。”
“有!”左新文勒住缰绳让马车停下,“吁!”
羑言掀开帘子对上花雨的视线,她说道:“现在到哪儿了?”
“到……”
他也不知道到哪儿了啊。
羑言环视了周围一圈,说道:“这马不要了,带上东西,我们走吧。”
弃马?
羑言这么说,那就这么做吧。
几人离开后没有多久,就有人追上来,看见已经空无一人的马车,回去禀报。
“王爷,马车确实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