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没有闲情逸致跟他开玩笑,一脚踢过去,压低声音对他说:“想活命就跟我走。”
她来军营也是没有闲过,前两天半夜的时候她出去透气,不料就被她撞见了不好的事情,俞朝国的人现在按兵不动很显然是有埋伏的。
还好君承修没有去俞朝国。
赫连绝本就阴险狡诈,又会机关,之前一次跟木狼一起在俞朝国去调查赫连绝的时候,顺带知道了他有个弟弟是赫连宇。
赫连宇虽然看上去是个病秧子,天天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可是人家还真有两把刷子,布阵的机能那是精通啊。
其实有时候花雨还觉得挺奇怪的,赫连绝会下毒,赫连宇会擅长陷阱,两个人确实挺搭的。
偏偏东方曜是两个人的综合体,也不知赫连绝是哪里得罪东方曜了,对俞朝国似乎有很强的敌意。
“什么?”
左新文有些没有听清,但是朦胧之间还是抓住了一些词汇的。
“叫那么大声干什么!”
花雨扭着他的耳朵将他拉走,羑言看着他们之间奇怪的互动,花雨的脸色也不对,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花雨和左新文特意避开他们。
羑言转头,他们离开的背影有些仓促。
“王妃怎么了?”
羑言回头对苍南说道:“苍南,别叫我王妃,叫我牧钧吧。”
这可是军营,万一被有新人听见了就不好了,防人之心不可无。
“嗯。”
苍南点头。
“那个,你先过去吧,我等下过去。”
羑言一脸纠结的样子,让苍南误以为羑言是不好意思开口,人有三急他理解的呀!
“好,我先过去,王妃……额,不是,你一会会过来找我就可以了。”
“嗯。”
羑言急匆匆的跟上花雨和左新文,花雨硬是拽着左新文走出了很远才松手。
“喂,女人!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一点女人的样子都没有,谁会喜欢啊?
花雨瞪着,他再敢多说一句废话她就饶不了他!
“到底怎么回事啊?”左新文的气势下降,轻咳两声转移话题。
“俞朝国的人应该很快就会出手了,所以我们还是早点离开吧,羑言又不在这里,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
说白了,俞朝国和玄邺国之间的战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是冷血动物吗?就算俞朝国要来犯,你也应该跟君承修说啊!”
“我为什么要跟他说,他又不是我什么人。”
花雨理直气壮的反驳,她没有说错,从在东方曜手下做事开始,她冷血的性子就是养成了,除了羑言和木狼,她几乎不会去关心别的人。
而且,更多情况下,她也做不到牺牲自己去成全别人。
就好比羑言被东方曜逼着喝下堕胎药那天,她和木狼完全可以去救她的,可是她不敢,万一失手被东方曜抓住了呢?再加上木狼说了,孩子没有了是为羑言好不是吗?
“你!”
左新文明白,他跟花雨的人生观是不同的,他指着花雨半天说不出话,直接往回走。
“你去哪儿?”
花雨拦着他的去路。
“当然是回去,你不说我说,在哪儿都能找到羑言,现在也找不到,不急于一时。可如果君承修错过了这个消息,连累的是整个军营乃至玄邺国!”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