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人又开始起哄了。
羑言有些担心,君承修方才的那个眼神,他是知道了还是不知道?
她被人带着返回,半路上她听到身边的丫环喊了一句,“王爷?!”
自己的身子一轻,被他抱起。
丫环们都笑着,王爷可真心急!
门被踢开,再被狠狠地关上,羑言被抛进床榻,后背传来疼痛感。还没缓过神来,红盖头被撤掉,喉咙被锁住,君承修冰冷的声音传来:“她呢?”
他果然认出她了,可是为什么她的心有些痛?他能认出她是羑言,却不知她才是真正的羑菱吗?
“我不知道……”
被掐住喉咙艰难的开口,声音哑哑的,柔弱无力。
“不知道,你以为本王会相信你的话吗?”君承修冷笑,“不是说不在意吗?那你现在做的是什么?本王邀请你来就是让你这么来的?”
他凭什么抛给她一大推问号,他问了她就要答吗?
“我说了,我不知道,是我羑言做的事我就从来没有不承认过!”用尽力气吼出这句话。
他这是在为了羑菱而质问她,为了羑菱……
哈,多么讽刺!
“放开!”羑言扯过君承修的手,奈何他的力气太大,加上她又中了赫连绝的毒,此刻的她根本就没有办法跟他抗衡。
君承修甩开她,像丢弃厌恶的垃圾一般,“羑言,你这么想要王妃的位置,本王就成全你!”
他突然俯身,粗鲁的撕扯她身上的喜福,这件喜福穿在她身上格外合身,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可惜,她没有机会欣赏就被他毁了。
“不要,你想做什么!”
羑言慌乱中去推他的手,曾经的记忆涌上脑海,她不要这样!
她是怕极了的,心里有了阴影,那个夜晚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她用了好长好长的时间去淡忘他,他现在又要做这样的事情吗?
如果那个时候他是不清醒的,那现在呢?
“你放开我,你不可以这样!”
羑言用尽力气,也抵不过君承修一只手,“刺啦……”
“啊!”
“你不就是想要这样嘛?我满足你,你倒是拒绝了?!”君承修停下动作,嘲讽的看着她,刚才的一切就是对她侮辱,他就是故意的!
“君承修,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她以为他是懂她的……
这样伤人的话从他口里说出来,格外痛心。
眼中含泪,她咬着下唇隐忍,“你这样做,对得起羑菱吗?”
“你对得起我吗?”
君承修语气变得柔和,还带着几分情深,和刚才的他判若两人,羑言慌了神。
他突然起身,决然离去。
委屈的泪水涌上眼眶,只是不曾滴落,许久,眼泪如数逼了回去。
她只身一人坐在床榻上,躺下蜷缩成一团,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喉咙间有些痛意,伤心侵袭着她的神经。
寒风从敞开的大门吹进来,君承修靠在门上,侧脸望着她的背影,烛火随风晃动,他还是离开了。
按理说第二天早上是要敬茶的,可是羑言觉得,她应该不用吧,毕竟君承修根本就不承认她这个珏王妃,她本来就不是。
羑言看着熟悉的屋子,走到衣柜前,打开来看见新添置的衣物,那些应该都是羑菱穿的,但是还能看见摆置的旧衣物,是她之前穿过的,被放在最下层。
昨晚的嫁衣被扯烂了,今天出门定是不能这样出去,她拿出衣物换上,没有厚的衣物,可是她又不想穿羑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