羑言看着她,也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不好。
等到临近正午的时候,还是没有人出去,羑言的心就还是不安了。
而君巧筠表现的就更加明显了,“娘亲,爹爹怎么还不来啊?”
不是说了今天来吗?
按理说君承修应该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君巧筠才是啊。
木狼昨天可是将消息如实的传给苍南和临西了,苍南和临西总不可能不告诉羑言吧?
花雨也有些着急,她转头看向木狼,木狼皱着眉头。
“羑言,有件事情,我觉得还是告诉你把,这样你也有个心理准备。”
木狼还有事情没有说?
花雨看着他,这么想来,应该是昨天他进宫之后听见了什么不该听见的事情吧。
花雨有些紧张,伸手抓着木狼的衣角,示意他有些话不该说的别说。
羑言注意到了花雨的小动作,嘴角微微上扬,透露着一丝无奈。
“你说吧。”
“就是……”
木狼还没有说出口,房门外出现了一道身影,罗筠嫣站在门口,一身青衣裙,柳眉上扬,嘴角勾勒着笑容。
“好久不见啊,羑言。”
罗筠嫣这个气势,倒是有点示威的感觉。
木狼的脸色一变,羑言收回视线,她懂了。
木狼没有说出口的事情跟羑言有关。
君巧筠看见罗筠嫣很是不高兴,抱着羑言的脖子,对着羑言说道:“娘亲,她怎么来了?不是说爹爹要来吗?”
她不想看见罗筠嫣,一点儿都不想。
“你爹爹今天是不会来了,你要是想见他啊,就跟我走。”罗筠嫣还不忘补充一句,“可是你爹爹让我来接你的呢。”
罗筠嫣说这话的时候看着羑言,只是羑言好像没有特别的反应。
都这个时候了,羑言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就是这个样子最让人讨厌了,为什么她总是可以面对任何事情都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呢?
“羑言,你说呢?”
她说,她没有什么好说的。
花雨挡在羑言和君巧筠的面前,对着罗筠嫣说道:“君承修让你来的?不好意思,这里不欢迎你。”
君巧筠别的没有听懂,但是听懂了一句,就是,是君承修让罗筠嫣来的。
可是爹爹为什么要让一个她讨厌的女人来这里?
“羑言,当真无话可说吗?我来是有个喜讯要告诉你的,你可能不知道,七天后,安绥国可是会有一场盛大的……”
“有什么想说的,我们两个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