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赫连绝还是会偷偷的出来,没有必要留在皇宫之中。
现在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寿宴开始了。
赫连绝在前一天晚上到采撷苑内,他来的时候东方曜已经在了,东方曜和羑言两个人什么都没有说就是坐在一起喝酒。
当时羑言已经醉倒在桌子上了,而东方曜还在不停的喝。
房门被推开的瞬间,东方曜下意识的将手中的酒瓶甩出去,被赫连绝妥妥的接住。
“东方曜,看清楚在出手。”
“呵。”
东方曜就是因为知道来的人是赫连绝才出手的好吗?
“你为什么要跟她喝酒。”
羑言现在身子本来就不好,还跟她喝酒,而且明天还要进宫,万一耽误了怎么办?
“你觉得是我要跟她喝的吗?”
东方曜看着趴在酒桌上的羑言,眼睛里闪着不明的光。
他来的时候羑言已经在喝酒了,问她原因是什么她什么都没有讲,就是笑着叫他陪着她一起喝。
之前不是很正常的吗?
花雨和祁连月她们因为知道东方曜来了,所以将空间提供东方曜和羑言两个人,对房间里的情况一概不知。
本来他想出去问个明白的,可是羑言并不让他走,无奈之下就只能陪着羑言喝了。
他最近心情本来就不太顺,加上看见羑言这样,他就更加抑郁了。
喝到最后,反倒是他喝得比羑言还要凶。
羑言中途反过来劝他,但是他就是一个劲的给自己灌酒,什么都听不进去,就是一直喝。
直到羑言趴在自己面前。
东方曜想要将羑言放到床榻上休息,可是羑言好像有感觉的似的,一碰到她,她就说:“别,我不去。”
索性就有着羑言了。
赫连绝皱着眉头将羑言抱起来,她却突然睁开眼睛,笑着对赫连绝说道:“赫连,你来了。”
“你醉了。”
“我没有,没有醉。”
羑言摆手,她的脸颊有些微红,伸手拍着赫连绝的肩膀,“放我下来。”
她真的没有醉,倒是想要醉,可是为什么越喝君承修的脸就越清晰呢?
羑言晃荡着身子重新坐下,面前是东方曜,一脸复杂的看着自己,她别开视线,“东方,你别这样看着我,求你。”
她知道自己亏欠了东方曜很多,所以她每次看见看见东方曜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她都会下意识的逃避,因为她不喜欢这样的眼神,是真的不喜欢。
“为什么呢?”东方曜突然站起来,身子往前凑。
他一把抓住羑言的手,掐着羑言的下巴,“你说,为什么那个要是君承修呢?就算是赫连绝我都能接受啊,为什么是君承修呢?”
她不知道,她刚刚嘴里念了多少遍君承修的名字。
她也不知道,她喝到煽情的时候,眼角流着眼泪,里面好像都印刻着君承修的脸。
“东方曜,你松开。”
赫连绝冲上去拉开东方曜的手,可是东方曜就是死死地掐着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