羑言给他们写信也不过是临时决定的,正好君承修不在书房,她就去了。
书房她不是第一次进,在这个王府里,除了君承修和苍南、临西他们,最清楚书房的人应该就是她了。
但是羑言没有想到,那些她的画像到处都是。
原本都是收好放起来的,但是后来因为君巧筠的关系,很多画都是直接展开来。
因为君巧筠每天都要看画,所以为了图方便索性就不管他们了。
有些画甚至可以看见手指划出的痕迹,想来可能是摸出来的。
羑言记得,赫连绝和东方曜都曾经提过,她没有看,因为她不想,现在看见了。
这些画的落款都是东方曜,都是他画的,什么时候给了君承修呢?
羑言在书房里呆了很久才离开的,离开之前她在书房里留了纸条,她希望可以跟君承修找个时间好好谈谈。
之后没有地方去,就只能回到采撷苑了,在陵城,采撷苑也算是她的半个家了。
她想了很多,但是的关于她和君承修之间的问题,她还是不知道要怎么解决,更何况现在还说她的身体可能还有隐藏的问题。
或许她应该找个时间去玉山一趟,只有慕辰才可以给她的答案吧。
只是,连祁连月都不知道要怎么进出玉山,她就更加不会知道了。
只能等慕辰出来接祁连月,但是看当初慕辰的态度,这是要什么时候才会来呢,真的是个未知数。
“阿月,你知不知道要怎么联系你的师父?”
羑言看向祁连月问道。
这是现在的当务之急,吐过找不到慕辰,她的身体万一真的又出了什么状况呢?
“我师父?”
祁连月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找,她也很尴尬。
上一次也是师父来找她的,而且这一次出来慕辰本就是不同意的,再加上慕辰本就知道她是跟羑言和花雨在一起的,她的安全暂时不用担心,所以也不知道慕辰是你们时候才会来找他们。
“我也不知道。”
花雨见羑言也在担心,她也紧张,只是不能自寻烦恼。
“羑言,我觉得暂时不用考虑,应该没有关系的吗?不是说你没有问题吗?干嘛要找慕辰啊?”
花雨走到羑言身边,羑言很是虚弱,脸色发白。
“昨天东方曜不是给你看过了吗?怎么会突然这样呢?”
羑言的异样花雨还不知道,祁连月也不打算告诉花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准现在只是庸人自扰呢。
“对啊,应该没事。”
祁连月点头,“我会尽可能的联系师父的。”
祁连月只是这么说说,但是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联系慕辰。
她感觉自己在玉山的这么些年都是白活过来了。
她现在都想不起上一次出山的时候她究竟是怎么偷偷溜出来的,只是醒来之后有记忆的时候她已经在外面了。
师父就是刻意不想跟外界人联系,所以才会这样的,知道进出的方法的人就只有慕辰。
“嗯。”羑言点头。
花雨伸手摸了摸羑言的额头,发现很烫,“羑言,你发烧了!”
“难怪会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