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想过君承修会恨她,可是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将他在悬崖上说的话当真。
为什么她觉得心寒呢?
“君承修,你怎么可以这样?”
羑言觉得委屈,她还没有好好的解释,他为什么不问她原因,为什么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就判她死刑了呢?
她承认她当初做错了,如果给她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她一定不会那么做的。
可是现在,她觉得好痛。
“我怎么样?”君承修满是心疼,手指拂过羑言的眼睛,那里湿润了,“你痛吗?”
“你……”
君承修别开视线,攒紧拳头,“那你知不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呢?”
“我每一天都做梦梦见你跳崖,怎么说你都不听,就像是在报复我一样,毫不犹豫地往下跳。呵呵,羑言,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的,所以这辈子你来找我讨债了?”
“……”
羑言透过眼中的水光看着君承修,挤出几个字来给君承修答案,“对不起。”
“我不要对不起!”君承修捏着她的肩,“你是不是对他们也说过了?”
“羑言,你真的很狠心,你把他们都见过了,唯独没有我!如果今天不是因为我正巧在这里,你是不是见完左新文和若梅之后就打算不见我了?是不是!”
“不是的。”
羑言摇着头,她只是没有做好见他的准备,她在不断的警示自己,见到他的时候要怎么怎么做,可是见了之后一切的预计都没有任何的用。
见他从头到尾都在她的计划之内啊,而且现在还有君巧筠,她要见君巧筠就必须见到君承修啊,她怎么会把他排除在外呢。
“那你说,你打算什么时候见我呢?我在你计划里的最末端是不是?”
君承修自嘲的笑了笑,“我可不可以把它理解为这是你在乎我的表现呢?可以吗,羑言?”
真是说的羑言无地自容,他说的没有错,她就是在逃避,她不敢见他,所以把所有人都见了一遍都还在犹豫要怎么见他。
她可以心安理得的见别人,全不能心安理得的见他。
可就是因为她在乎他啊。
“你想听什么答案呢?”
羑言反问君承修。
君承修沉眸,“你解释吧,我想听你解释。”
他不想再去说别的,那些都不重要,“你刚刚不是说没有给你解释的机会吗?现在给你了,你说吧。”
“你先松开我。”
羑言试图推了推君承修,可是他不为所动。
“不要动,就这样说。”君承修反倒是拉进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他的下巴靠在羑言的肩膀上,转头汲取她的美好,熟悉的气味,这就是他的归属感啊。
“你就这样说吧,嗯?”
他可以压低声音,尾音上扬,让羑言情不自禁的同意。
“当初我之所以离开你,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