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羑言,你也帮着他说话吗?”
花雨无奈的牵扯嘴角,她没有想到,羑言也会帮着东方曜。
“不是帮他说话。”羑言摇头,她走近,“东方曜一直都是那样的,只是你成见太大了。”
羑言盯着花雨的眼睛,握上她的手,暗自用力,她对花雨使眼色。
“走吧,该休息了,这么晚了你还在木狼房间里不太好。”
木狼低下头去,花雨转头看向木狼,而后跟着羑言一起离开。
羑言陪着花雨进房间,对着花雨说:“你其实也不是真的讨厌东方曜不是吗?不然当初怎么可能在东方曜身边为他任劳任怨那么久却一句抱怨的话也没有呢。”
花雨保持沉默。
“你自己清楚你是为了什么。”
羑言拍着花雨的肩膀,“好好想想吧,早点休息。”
房间里又恢复到安静的状态。
羑言和所得那些,花雨怎么会不懂呢,只是,她就是不想懂啊,她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完全可以不用懂啊。
但是,现实是,一切都逼着她去面对。
花雨不得不承认,她讨厌东方曜,不过是因为木狼对他好了。
好到她竟然会去吃醋。
为什么木狼可以为了东方曜做任何的事情,甚至为了她不要性命?
可是她要木狼跟他一起离开他却不愿意呢?
这是木狼的使命吗?花雨不懂。
花雨无力的靠在床沿,抬头看过去,对面的房间就是木狼的,里面的烛火正好熄灭,他睡了吧?可是她却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祁连月最先起来,准备好了早餐,几人草草解决之后就决定进宫了。
只是,他们都没有令牌,要怎么进宫呢?
“东方曜不是神通广大吗?我听说,他是辅政大使呢,应该可以来去自如吧?”祁连月对着木狼问道。
木狼是东方曜的手下,这些不可能不知道的。
如果能让东方曜赶过来,然后带着他们一起进去,这也是可以的啊。
“这个……”
木狼皱着眉头。
那是主子的事情,他平时都是跟着东方曜进去就好了,至于令牌,似乎没有。
但是宫中的人都是认识东方曜的啊,根本就不需要令牌。
花雨撇开视线,只是不巧的跟木狼的视线又撞上了。
“就不要难为木狼了。”
羑言进宫的欲望不是很强烈,她来俞朝国也不过是因为在玄邺国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君承修的人一致都在采撷苑附近调查她的身份,花雨每天进出还有祁连月,早晚都要露陷的。
她还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去见君承修,而且,在羑言在奉闲院内看到君巧筠之后,羑言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