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羑言,羑言!”
“王爷!”
“王爷!”
花雨匆促跟上,苍南和临西分别跟上,和留下来处理现下发生的事。
这一都来的太突然,完全出乎大家的预料。
羑言紧闭双眸,被君承修放在床榻之下,他的鲜血也将羑言的身子染红了,回望这个房间,从门口到床榻全部都是他的血。
“快给她!”
临西快速来到羑言身边,把上脉,她的脉象过于紊乱,心率不齐,现在也不知道胎儿的状况如何。羑言自己都不知道他腹中有孩子一事,更别说她身边的花雨了,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王爷,她……”
“让开!”
花雨不想听临西说任何的话,一把推开他,直接冲上去将羑言抱起,只是还没有碰到羑言的身子就被君承修拉开了。
“你想干什么?”没有任何的语气才是最可怕的语气。
“当然是带羑言离开这里,只有离开这里,她才能活下去!”
除了东方曜,还有谁能救羑言?花雨想不到,所以,她只能带羑言离开,尽快!
“你不能带她走!”
君承修隔开花雨和羑言,花雨气愤的对她吼:“你凭什么!”
“就凭她是我的王妃!”
“你娶得不是她,她……”
君承修根本就没有兴趣跟她争,临西在花雨背后偷袭成功,接住花雨的身子,君承修说道:“将她送出去,越远越好,以后不要再让她踏进珏王府一步。”
“是!”
君承修转身握着羑言的手,他不相信羑言会有事,他的手掌贴在羑言的腹部,好似感受到了胎动一般,那个里面有个生命,君承修的眼神更加坚定了。
羑菱死了,谁知道她的身份是什么,只是,她就是这么死了。
赫连绝早就离开了陵城,悄无声息的走了,俞朝内乱,很快很快,战争就要开始了。
花雨醒来的时候伸出远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她知道自己被君承修赶出来,他是想要隔绝羑言跟他们的联系吗?做梦!
花雨吹着哨子,不一会儿空中盘旋着一直铁流鸽,花雨抓住铁流鸽,放了东西在鸽子腿上,又将她放走了。她捂着自己的肩膀,接连挨了好几下,她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痛,也应该找个地方疗伤吧。
冬逝春来,细雨缠绵了七天还没有停过,寒冷的季节已经过了,可是院里的梅花竟然还有。
女子裹着披风,款款信步走出去,来到梅花树下这下一枝梅放在鼻尖轻嗅,梅花的香气令她展开笑颜。
“小姐,说了多少次,您身子弱,不能淋浴,怎么我才离开一下你就不听话了?”
若梅从院落的石壁口从进来,小跑到羑言身边,撑着一把纸伞在羑言上头,生怕她再沾到一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