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精力都放在孩子身上了,晚上实在是困的不行。
之后的一段时间,每天都是裹着这样的日子,君承修都要被那两个孩子气死了。
“当初就不应该生的。”
君承修这么一说,羑言怀中的孩子哭的更厉害了,羑言瞪了君承修一眼,多大的人,竟然还跟小孩子争宠,要不要脸啊?
君承修好像生气了,转身就走出去了。
羑言无奈的看着自己怀中顿时就不哭的孩子,“小坏蛋,你就是故意的吧?嗯?好了,现在爹爹被你们气走,你们开心了?”
两双无辜的大眼睛同时的看着羑言,眨呀眨的,羑言可是忍不下心去讨厌他们。
好不容易将她哄睡着了,羑言还要去哄那个男人。
君承修去了书房,一个人在书房里,盯着羑言的画像发呆。
羑言走进去,笑着将画像收起来,“真人就在你面前你不看,盯着画像看什么啊?”
君承修瞥了一眼羑言,收回视线,将羑言放在画像上的手推开。
“眼前这个心已经变了,我要找回原来那个。”
羑言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幼稚。”
她这么一说,君承修立刻瞪着她,她还好意思说了?她还有理了。
“你来这里干嘛,出去,陪你的儿子去。”
“真的?那我走了。”
羑言点头,作势要离开,但是君承修这一次还真的是不为所动。
还真的生气啊?
君承修什么时候肚量变得这么小了。
羑言收回步子,重新走到君承修的身边,落在他的怀中,君承修也是不为所动,这就是所谓的坐怀不乱?
羑言环住君承修的脖子,凑近了看,盯着他的眼睛,“还生气啊?不要生气了。你跟你儿子吃什么醋啊?”
就是因为是儿子才吃醋。
“我都没有吃筠儿的醋。”
因为这段时间羑言跟那两个孩子呆的很近,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陪君巧筠和君承修,再加上君承修幼稚的根本就不帮羑言分担,所以羑言一个人要带两个孩子。
尽管有下人,可是羑言还是尽可能的做到亲力亲为,所以羑言真的挺忙的。
然后君承修就跟君巧筠跑开了,他们父女俩好像比之前更亲密了,而且貌似还有小秘密不让羑言知道。
羑言想到这里都有点吃味了,但是她就不会像君承修那么幼稚了。
君承修还是不理她,羑言的耐心用完了,松开君承修站起身就走,这一次被君承修拉回来死死的扣在怀里。
君承修身子向前倾,羑言被逼无奈,只能往后仰,“你干嘛?刚才不是不说话吗?”
“还以为多有本事呢,可以一直不说话。”羑言讽刺的看着君承修。
这个叫什么,稀罕你的时候你爱理不理,等到她不稀罕的时候,又要吼着脸皮贴上来。
“你还好意思说,筠儿没有怪你冷落她就不错了!”
君承修咬着羑言的嘴唇,是真的用力了,羑言皱着眉,在君承修肩膀上一打,“你干嘛啊。”
“之前也不知道是哪个女人天天说要顾及筠儿的感受,现在好了,筠儿都不管了,就天天抱着那两个混小子。”
“什么混小子,那是你儿子!”
羑言翻了个白眼,“筠儿不是跟你走的很近嘛!哪里需要我啊……”
君承修听出了醋意。
原来羑言也知道吃醋啊。
不过,羑言之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因为筠儿现在状态很好,跟之前是不一样的,所以,才会任由君巧筠去额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