羑言本来是应该在房间等君承修的,只不过他们在别人眼里早就是夫妻了,也就没有什么好避讳的了,羑言全程跟在君承修的身边,总是劝君承修少喝一点,但是君承修就是不听。
到了赫连绝和东方曜那里的时候,他们更是将君承修往死里灌酒。
羑言又不好说什么。
而且只要羑言一开口,他们就会堵住羑言的话,最后索性就随他们去了。
让他们喝个你死我活好了。
可是到了最后,还是要羑言来收拾烂摊。
“哎,小心点儿,不是那边,往这边。”
羑言搀扶着君承修的身子,她就不应该临西那么早离开,至少应该让临西帮忙将君承修弄进房间才是。
“让你不要喝那么多了,怎么回事儿啊。”
羑言眉头轻皱,好不容易才将君承修放在床榻上让他好好休息。
今晚的他是真的喝醉了,嘴角一直挂着笑。
羑言帮君承修擦了擦身体,他一身的酒味,羑言摇摇头,很是无奈。
只是靠近了羑言才发现,君承修的脸上竟然有伤。
她之前都没有注意到,现在才发现。
“这是怎么弄得?”
羑言伸手摸着君承修的脸,被君承修一把抓住了手,将羑言往怀里带。
“羑言……”
“嗯?”羑言靠在他的怀里,顺势抬起头来,继续伸手,弄得君承修有些痒,抓住羑言的手,“别闹。”
“你的伤是怎么弄得?”
“伤,什么伤?”
君承修显然已经不知道羑言是在说什么了,还以为羑言问的是他的胸口处的伤口呢。
他抓着羑言的手放在心口,“你是说这里的吗?”
羑言的心猛地一跳,又听见君承修说道:“因为你啊。”
好像他心口处的伤都是因为她。
羑言沉眸,轻声对他说,“对不起。”
君承修好像听到了,搂着她的腰,将她往怀中带,“我爱你。”
羑言眼眶游戏湿润,推了推他,勉强从他怀中坐起来,他现在这样,一会儿睡着了肯定不舒服。
她帮君承修将衣服都脱掉了,一点点的将扣子扭开,还是很繁琐的。
但是羑言很有耐心,尽管这个过程当中,君承修并不是很老实,总是乱动,但是羑言就是好脾气的对他,会哄着他,就像是哄孩子一样哄着他。
“不要动,一会儿就好了,你这样睡会不舒服的。”
等到好不容易将君承修弄好了,羑言静静的看了君承修一会儿,然后帮君承修盖好被子,对着他说:“我去看看筠儿,你好好睡。”
可是羑言刚站起身,就被君承修一把拉进怀里,他一个翻身将羑言压在身下。
羑言慌乱之中对上君承修蹭亮的双眸,大抵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他的有眼睛蒙上一层很有感觉的雾气。
很吸引人。
“君承修?”
他是一直没有醉都保持着清醒是吗?
“去哪儿?”
只是君承修开口的时候,感觉一点都不想是一个清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