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谨画望着谢谨瑶往外冲去的背影,嗤笑一声。
她一旦不去纵容宠着谢谨画,谢谨瑶除了找黄氏,也没有别的招数了。
这样一个只有歹毒心思嫉妒心重一心倚靠父母的女子,她前世输的那么惨,前世到死才看清楚对方的真面目,可真是想想就觉得自己从前傻的够呛。
谢谨画的嗤笑,既是笑谢谨瑶的无能,也是笑自己从前的愚蠢,秦铮不知晓她笑容中的意思,只是皱眉也望着门口:“姐姐,她一直这般吗?”
谢谨画现如今已经是县主了,谢谨瑶还是如此张口闭嘴间对谢谨画多有不敬,秦铮不喜之极。
谢谨画收回视线:“她一直这般才好呢,若是个一直不动声色的,那才叫麻烦。”
“真正要小心的从来不是明面上的敌人,而是那些表面友好亲近,却背后捅刀子的人,那才叫一个疼。”
谢谨画说这段话的时候表情淡淡,秦铮却觉出了其中的苦涩,他定定望向谢谨画,眉头皱的更紧,他在想谢谨画说的是谁。
“好了,我只是有感而发,想要让你日后在官场中注意着,别想些有的没的,再这么皱眉头下去,早晚要成小老头的,你才多大呀。”
谢谨画转了个话题:“在瑞王府中如何?”
皇帝下明旨给秦铮正名,他现在是正经的瑞王府三公子,虽然还需要在宫中当值,但是也必须要回瑞王府中露露脸,瑞王府那地方听起来好听,是王府门庭,实际上却是一口烂泥塘,什么烂事都有,比起尚书府差了许多。
起码尚书府的人大多要脸面,瑞王府的那几位主子,却是大多不要脸的。
秦铮看谢谨画面色轻松,真的像是无事的样子,便也慢慢的舒展了皱起的眉头,他勾了勾唇角:“府中给我准备了个院子,也派过去伺候的小厮婢女好几个。”
甚至还准备了两个通房。
不过秦铮将两个通房派去外院干粗活去了,谁让那两个丫鬟一直往他跟前凑,还妄图用些特殊的手段想要做些什么。
秦铮一心只有谢谨画,看到那两个女子的作态便是厌恶无比。
至于其他的那些下人,他随便,反正也不会真的在瑞王府中常住,不管是谁派来的,不管谁别有用心,都与他无关。
瑞王府之于秦铮,从来不是家。
一直只是一个不得不落脚的地方罢了。
秦铮说的轻省,谢谨画却是一听便皱眉:“王府派过去的那些个下人婢女的你别太相信,若是有暇的话,自己选两个忠心的,最好便是自己在外面找,可惜我身边几个都是丫头。。。。。。”
秦铮看谢谨画为他打算的样子,阴冷的面色跟着染上了暖意。
“好了,姐姐快别为我担心了,我心中有数的,我今日来这里,可不是为姐姐添心事的。”
秦铮说着话,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
是一个小小的锦盒。
巴掌大小。
谢谨画不明所以。
秦铮面颊染着点儿微微的薄红:“这是偶然得来的,我也没有什么女性亲眷,姐姐看着若是还行便收着。”
谢谨画打开那小小的盒子,里面是一个玉镯,通透无比,玉色莹润,只是看一眼便知晓价值连城。
谢谨画有些楞,这样的东西,能够是偶然得来的?
秦铮似乎误会了谢谨画的楞然,眼底有些失望,站起身子:“姐姐你若是不喜欢,随便给谁都可以,陛下交代我去办事,我先走了。”
谢谨画一听秦铮说皇帝要他办事,瞬间被拉回心神:“阿铮,陛下要你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