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山略显失望,只能走了出去守在楼梯口。
陈玉娇也不知道一天天哪来那么多气,抓起酒壶一饮而尽。
“赵二郎,本小姐在府城并非人尽可夫,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你们这些狗男人,软言细语哄一哄便不知东南西北,本小姐略施手段就可叫他们酩酊大醉,醉了酒,就会失言…”
越往后说,陈玉娇的声音越小,目光也有些躲闪,最终微微垂下了头。
“待他们醉了,只是入房,却…却未入身。”
赵勋哈哈大笑,乐的够呛:“逗你爹呢。”
“你不信?”
“废话,你说的前半段,我信,喝了酒的男人最喜欢吹牛B,说着说着也会暴露出一些把柄,这个我信,至于你说的入房不入身,我不了解女人,我还不了解男人吗,喝的越多,越是一身牛劲没地方用,都进屋了还能放过你?”
“你可恶!”陈玉娇满面红霞,又羞又怒:“我是…我是与好多府城达官贵人有着肌肤之亲,只是…只是并未入身,我…我会…”
“会什么?”
陈玉娇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我靠,明白了!”赵勋终于反应了过来:“感情你还是个扶导员啊,对对对,还有城中擅口技者…”
“住口!”陈玉娇一拍桌子:“你究竟要羞辱我到什么时候。”
赵勋干笑一声,不继续PUA了。
陈玉娇的这一番话,赵勋觉得还是有可信度的,这死三八在府城闯出这么大的浪名,自然是有几分本事,正像他说的,不了解女人,还不了解男人吗,男人只要是彻底喝多了后,除了嘴硬,哪都不硬。
“你说我是为了权势,错,大错特错,我不在乎名节,只想知晓当年究竟是谁害了我张家满门!”
赵勋耸了耸肩,丝毫不感兴趣。
“不错,我陈玉娇是与许多狗男人有过肌肤之亲,我要他们的把柄,我要了解他们的秘密,我甚至会要挟他们,这一切,都是为了…”
“行了行了行了。”赵勋打断后打了个哈欠:“没兴趣听你的心路历程。”
“我要你帮我!”
“啊?”赵勋一脸懵逼:“我帮你什么?”
“你以为我为何要寻你,又为何告知你如此丑事,我要你帮我!”
陈玉娇双目灼灼地望着赵勋:“你是我见过最富于心计的狗男人,你要去府城,当年断了南军粮草的就是府城的人,调动折冲府军伍的也是府城的人,你帮我,帮我查出这一切,查出当年为何朝廷说我张家是反贼,又是谁逼死了我张家满门!”
赵勋无语至极,都是二十年旧事了,怎么查,再者说了,自己嫌活命长,没事主动牵扯到这种事之中找死?
陈玉娇一挺胸口:“知你不愿,我给你好处。”
赵勋扫了一眼:“好处不够大,没兴趣。”
“会试过后未必为官,你又是商贾出身,十有八九仕途无望,可若是你能成为琼南道监察使呢。”
“监察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