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两千六百块,你先拿着,不够,再找我,有手机号码吗?方便的话留个给我。”
接过柳江南的钱,似觉得这钱有千斤重,仿佛托不住似的,卢月娥的双手在颤抖着,这一刻,晶莹的泪花再也挂不住了,像开闸的洪水般涌出来,晶莹的泪珠闪烁着橘黄色的光芒成串的滴在钞票上。
“瞧你,又哭了,把眼泪擦干净了。”柳江南俨然像个亲哥哥样一本正经的训道,“生活的困难是有的,只要我们去不懈的努力,困难一定会打败的,光哭就能解决问题了?”掏了掏口袋,没有餐巾纸也没有手帕,就解开卢月娥为自己包手的双蝴蝶手帕,卷起一角递给卢月娥。
卢月娥听话的止住了眼泪,接过柳江南给的白手帕擦拭着眼角的泪痕。
“有电话号码,方便的话留个给我。”柳江南拿出手机说。
“有。”卢月娥报了个号码给柳江南,柳江南储存在了手机里,接着拨了下少女的号码,对方传来一阵亢奋悦耳的铃声,是郑智化的‘水手’。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
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
永远难忘记
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
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
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
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
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
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
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