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洲一时看呆了,直到安怀宇走到眼前才猛然回过神来,心里涌起一阵尴尬,他匆匆地把头转到另一边,试图掩饰刚才的失态,同时在手忙脚乱地把身上的围裙脱下。
安怀宇似乎没注意到他的异样,看着桌上的早餐两眼放光,"哇哦,陆哥,你还会做早餐呢?好厉害,看着就好好吃。"
陆远洲从旁边的椅子上随手拿起一条干毛巾轻轻扔到安怀宇脸上。
他嗓音平缓,语气里却带着几分责备,"把头发上的水擦干,洗澡出来也不知道去吹个头发,感冒了怎么办?"
"哦,知道啦。"安怀宇听话地擦拭着头发,"我饿了,什么时候可以吃?"
"说你是猪你还不信,先等会儿。"
陆远洲走到安怀宇右手边,抬起他的手,端详着上面的纱布,"还好没湿,吃完早餐我再给你重新包扎一下,记住别让伤口碰到水。"
安怀宇撇撇嘴,不服气地说道:"你才是猪呢,我知道不能碰水,你都和我说过好多遍了,我记着呢。"
陆远洲捏了捏他的脸蛋,笑道:"我说这么多还不是怕你忘记了。"
"走,我们先去吹头发,把头发吹干了再过来吃早餐。"他轻声催促道,同时温柔地拍了拍安怀宇的肩膀。
安怀宇点点头,顺从地跟着他走去浴室。
浴室明亮的灯光下,陆远洲拿着吹风机站在安怀宇的身侧,两人的距离只隔了两层轻薄的布料,仿佛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他可以清楚地闻到安怀宇身上的沐浴露香味,明明已经和安怀宇用了同一种味道的沐浴露,却还是有不一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