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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想到,会是他背后捅了父亲一刀,那些所谓证据,都是他伪造后偷偷交予慕容钰的。
若不是慕容钰说漏了嘴,我也不敢相信。
为父亲求情被打了二十杖不过是他与慕容钰演的一出戏。
事后慕容钰又装作为平息朝臣之怒将他升为左相。
只可怜另一位受了杖责无辜惨死的大臣。
慕容钰监国一个多月,伙同王勉在朝中安插了不少自己人。
幸好尚未继位,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对禁军兵权下手。
不过一群乌合之众。
我眼神冰冷,直接下令:“朕已查明,沈相一案乃误判,即日起官复原职。”
“至于王相,右相一职已由李卿担任,朝中暂时也没有空缺,这就难办了。”
我佯装苦恼,又恍然大悟,“刚刚那谁是什么官职来着?吏部郎中?行,那王卿就委屈你先当一下这个吏部郎中吧。”
从正一品跌到正五品,王勉脸色铁青,却还不得不跪地谢恩。
大臣们被我这一出弄得很是茫然。
但我不在乎,昏君嘛,朝令夕改不是很正常吗?
下了早朝,我在勤政殿翻看奏折。
不出所料,父亲刚出大牢就前来谢恩。
一个多月的牢狱之灾让他苍老消瘦了许多。
我挥退左右,将身上发生的异事告诉他。
“如今也不知这般互换能持续多久,若让慕容钰拿回身体,我们沈家就彻底完了。”
“到时候,我纵然难逃一死,也会拉着他垫背。”
“父亲您也要早做打算才是。”
父亲神色变幻,只低声安慰我,“放心,你只需照顾好自己。”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切莫冲动,保全性命最要紧。”
我与父亲演了一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