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阔别已久的地方,云荷云婵等人都泪眼婆娑地守在殿外等着她。
云荷是最激动的,当初她就猜到了娘娘想离开,却不想是以这般激烈的方式离开。
看见那具尸体的时候她都快吓得晕过去了,所幸皇上找了仵作。
只要娘娘还好好活着就行。
“娘娘。。。”云荷等人上前扶住她,自觉地没有多问,只感叹道,“娘娘回来就好。”
“这一年来,蒹葭阁中还是原来的模样,皇上下了令不准旁人动。”
“除了皇上常常会来过夜。”
越婈走进殿内,发现窗边的软榻上还放着一件自已的衣服。
云荷有些尴尬地道:“这是皇上放在这儿的。。。”
越婈拿起那件青色的衣服,是她刚被册封时,还住在乾元殿时穿的衣服。
上面皱巴巴的,一看就是经常被人拿在手中、抱在怀里。
“收起来吧。”
越婈让人将榻上的东西都收好,自已也去沐浴一番洗净了舟车劳顿。
无间休息了一会儿,下午的时候云荷瞧见她起了身,就让人端了一碗燕窝粥进来。
“娘娘午间都没用膳,一路上辛劳,先喝点粥垫垫肚子吧。”
被她这么一说,越婈也觉得有点饿了,伸手接了过来。
只是这燕窝粥不知为何她闻着有一股腥味。
越婈用勺子搅了搅,半晌都没送入口中。
“娘娘怎么了,是不是不合口味?”
越婈皱起鼻子:“总感觉有股腥味。”
云荷道:“云婵加了点牛乳进去,口感会更好,往常都是这样的做的呀。”
最终越婈还是没喝这碗粥,她总感觉味道不对,腥味特别大,让她一点胃口都没有。
晚膳的时候,君宸州在御书房见大臣,让小福子过来告诉她先用膳,不必等他。
不知是不是在船上颠簸惯了,这下到了地上反而觉得不对劲,越婈草草喝了几口汤就放下了碗。
一直等到戌时,君宸州才过来。
越婈正坐在菱花镜前拆卸头上的首饰,脖子上的珠串似乎被卷在了发丝上,弄了半晌也没解下来。
君宸州走近她:“朕来。”
他轻轻地将被缠绕在一起的发丝解开,轻而易举地就取下了珠串。
但男人依旧站在她的身后,微凉的指尖沿着她瘦削的脊骨缓缓向下,在柔嫩的肌肤上轻轻打着转。
“皇上。。。”越婈被他弄得一阵酥麻,君宸州却按住了她的双肩,让她凝视着镜中两人交叠的人影。
“杳杳。。。”他低下头在她白嫩的后颈上吻着,“回到这蒹葭阁,朕才觉得你真的回来了。”
他突然站起身,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越婈搂住他的脖颈,嗔道:“干嘛呀。。。”
君宸州低低一笑,压低的嗓音中带着引诱的意味:
“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