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圣上的金口玉言,往后谢家的生意定然是蒸蒸日上,但谢则砚实在是笑不出来。
越婈拉了拉他的袖子:“皇上,周大人宴请江宁商户,前方还未曾散席,让谢公子先回去吧。”
“好。”君宸州朝着那小太监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即扶起谢则砚。
“谢公子请。”
君宸州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便没再理会,揽着越婈往后方走去。
只留下谢则砚呆呆地站在原地,凝望着那对身影,久久不能回神。
越姑娘竟然是皇妃。
仪元殿。
越婈一路上怎么想怎么觉得巧合,偏偏在她去往前边的时候碰到了谢则砚。
她有些怀疑的目光落在了男人身上。
君宸州还搂着她的腰肢,接收到视线挑了挑眉:“杳杳不会又怀疑是朕故意设计吧?”
他无奈地笑道:“朕又怎么知道你今日会去凑热闹,往日你可是最爱清净的人。”
越婈闻言也无法反驳,毕竟这确实有些巧合。
“你和他很熟?”解释完,君宸州就开始兴师问罪了,“那日你还和他一起逛花灯。”
他将女子抱到腿上坐好,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怎么就这么招蜂引蝶?”
越婈拍开他的手:“皇上说这话好意思吗?”
她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皇上后宫佳丽三千,这个词从您口中说出来,真是让臣妾自愧不如。”
君宸州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
许久,越婈才听他道:“不会再有了。”
“朕会把她们都处理好。”
君宸州拥住她,低声道:“从前都是朕不好,朕伤了你的心,以后一定不会了,不会再有任何人干扰我们。”
他将女子按在龙椅上坐着,自已缓缓半跪在她面前:“对不起。”
“杳杳,原谅我好不好?”君宸州握着她的手亲了亲,恳求的眼神直直地望着她。
越婈有些不自在:“你先起来,好好说话。”
方才他的话,她就当没听过。
“杳杳不信也没关系,总有看到的一日。”他重新扬起浅笑,“这次回宫,朕已下旨册封你为皇贵妃,往后后宫诸事都由你做主。”
越婈杏眸圆睁,皇贵妃?
她纤长的睫毛不由自主地乱颤着,君宸州却在此时直起身,微凉的指腹捏住了她的后颈。
他倾身上前,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鼻尖:“再没人可以欺负你了。”
越婈双手本能地抵在他胸前,她咬着唇道:“你就在欺负我。”
君宸州轻声笑了,俯身在她唇瓣上不轻不重地咬着:“这叫欺负吗?”
他倏然掐住女子的腰窝将她提起来,自已坐在了龙椅上,让她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已腿上。
淡紫色的长裙堆叠在了腰间,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这怎么能叫欺负?”君宸州吻着她的唇舌,声音含糊不清,“朕明明在让你快乐。”
绵长又窒息的热吻让越婈喘不过气来,她微涨着红唇仰长了脖子,被君宸州带着一点点沦陷。
君宸州在她胸前吻着,眼神中却格外清明。
总算又了了一桩心事。
他早就看谢家那两人不顺眼了,胆敢觊觎越婈。
今日这一出就是让他死心。
就算越婈人在他身边,但若有旁人心里惦记着越她,也让他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