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自己的理解有问题?
还是,代沟吗?
但是,无论是哪一种,慕白都只能缄口不言。
“真的……”
慕白微微的点头,以作应答。
粉嫩的嘴唇微张,自然的芬芳徐徐,吐出的话语,却并没有让盛茗满意。
“你不乖……”
盛茗的眼神里,一丝火焰在燃烧。
一想到刚才父亲故意只将那句话说给慕白听,盛茗眸子里的火,便渐渐蔓延开来,袭遍全身。
空气里逐渐上升的温度,配合着盛茗蛊惑而低沉的声音,瞬间便让慕白的脸颊灼烧起来。
“真的,不骗你!”
慕白的身子瑟缩了一下,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
这样的距离,有些危险。
“那就,怪不得我了,这样,正合我意。”
盛茗突然邪笑了一下,钳制住慕白腰间的手微微用力,慕白便避无可避的——
更深的,靠近了盛茗的怀里。
慕白的呼吸陡然一滞,心跳慌乱鼓噪。
吻,严丝合缝。
燃烧殆尽,攻城略地。
……
宽敞明亮的教室。
座无虚席。
众人却是,昏昏欲睡。
“早在公元前3000多年,古埃及人就开始观测尼罗河水位的变化……”
头染银丝的中年男人坐在讲台前,念着自然地理的课本上,清晰明朗的片段。
“这些都是书上有的,我们又不是小学生,需要老师照着给咱们念吗?”
陶艺嘟了嘟嘴,伸手在课桌下面拉了拉慕白的袖子,凑近慕白的耳边,小声的说。
“……”
慕白凝了凝眉,抛给陶艺一抹你懂得眼神,烫金色的钢笔在书本上勾勒出一些鲜明的笔记。
确实,枯燥无聊。
慕白也是自从上大学才知道,大学就是一个小型的社会。
与高中以前的学习,完全不同。
每天的课程,只有屈指可数的几节课,并不会将一整天的时间完全排满。
甚至于某些天一节课都没有,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