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牧丞泽终于醒了过来。
他的脑袋还是有些昏沉,睁眼看眼前的景象仍然有些模糊。
“!!!”
牧丞泽低头一看,发现自已的西装外套已经不翼而飞,穿着里面的内搭衬衫被结结实实绑在了椅子上。
而不远处,摘下了眼镜的黄诗琪一改平日里乖巧老实的好学生形象,点燃了一支烟夹在手中。
像欣赏自已的杰作一样,看着被自已五花大绑在这里的牧丞泽,不紧不慢地吐出一口烟圈。
“黄诗琪,你应该知道牧家在整个S市是什么地位,绑了我有什么后果,你自已考虑清楚。”
即使已经被绑得只剩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态势,牧丞泽仍然清冷镇定,不怒自威。
黄诗琪拍了拍手,然后无所谓地一笑。
“我知道啊,那又如何呢?”
牧丞泽有些不确定地开口,“你的目的既然是我,桑昕婉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黄诗琪平静的眼神在听到这个名字后再次破碎,她走过来,直接将烟圈吐在了牧丞泽脸上,然后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打得他那张俊脸都偏了过去,却还是咬着牙坚持道。
“你和你背后的黄家,有什么冲我来就行,她什么都不知道……”
“啧。”
黄诗琪实在是听不得他再在自已面前百般维护桑昕婉的口气,都这副境地了,还在想着那个花瓶,可笑。
“我背后的黄家?”
她快要笑出声,“我背后可是空无一人啊。”
“牧丞泽,你要不要听个故事?听完,我就放你走。”
听到她说了放自已走的条件,牧丞泽却更警惕了。
“什么故事?”
黄诗琪掐灭了烟头,目光陷入沉思。
“很久以前,有一个很喜欢撒谎的小女孩,和自已的母亲相依为命。她们生活在贫民窟。”
“周围的街坊都看不起她们,说她妈做皮肉生意,说她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留下来的野种。直到有一天,早起务工的人们发现了吊死在村口的女人……”
*
“还没找到吗?”
君越看着已经开始狂躁地抓自已头发的牧疏次,也有些困惑地皱起了眉。
“不应该啊,这段时间你和你哥就差在桑昕婉身上一人咬个牙印了,这么高的关注度,就是再眼瞎的人,也该知道不应该动她吧?”
牧疏迟深吸一口气,按住了自已跳得厉害的太阳穴。
“不清楚,也有可能是牧家以前的老仇家。”
可是牧家并没有公布收养桑昕婉姐妹俩的消息,仇家要威胁牧家,也不可能绑一个外人作筹码吧?
牧疏迟自已也有些糊涂了,牧丞泽又迟迟没有消息。
他径直走到黄家家主黄元朗面前。
“黄总,我的人不见了。”
黄元朗光是听见这句话冷汗都直冒,连忙仔细询问后立刻派人开始在整个庄园寻找。
桑昕婉失踪这个消息像炸弹一样在整个宴会厅里炸开了锅。
有幸灾乐祸的,也有柯南上身开始推理的。
与此同时,一个身影走到了牧疏迟面前。
“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