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五心虚的瞄了一眼脸色冰冷的倔二叔。
要是倔二叔真的跟自己的娘掰扯,赵小五的里子面子可就全都没有了。
他还害怕南屿,害怕南屿也连他一起在打一顿。
他被南屿摔的那么狠,现在后背还隐隐作痛呢,可不想再来一下了。
南屿已经打了自己老娘了,应该就不会在打自己了吧,他刚才都薅自己衣领子了,应该也行了吧。
再说了,南屿的手是他老娘抓伤的,跟自己可没关系啊!
赵小五站在旁边害怕的想着。
他现在可怕死南屿了,之前听自己爹说南屿是怎么对付南大树的,赵小五心里还有点儿怀疑。
现在赵小五可不敢怀疑了,南屿真的太吓人了。
只能说赵小五也是个“大孝子”了,把自己老娘给推出去吸引炮火,还一点儿都不在意自己的娘被人打。
只要别打他,打他娘没关系。
这人啊,真的是……无法评价了。
“说话啊!”
南屿看赵小五的娘又没有动静了,又烦躁的大吼了一声儿。
赵小五的娘又是一抖,哭丧个脸看着南屿。
“我……我……我是女人家的,这事儿我做不了主,得让我家老头子来。”
只能说这真的是赵小五的亲娘,思路都是一样的,开始把炮火转移,往自己家男人的身上推了。
可不得不说,这也是这个年代女人的正常思路。
也不能说只是这个年代吧,应该说从古至今女人都是这样的,家里的大事儿都是男人做主。
哪怕是到了后世,女人都独立自主了,可嫁了人的女人大部分也都是这样的。
但南屿却冷笑的看着赵小五的娘,“现在知道找你家男人做主了,你们来这儿要分野猪的时候,怎么没看你先去问问你家男人呢?
我手是你给抓坏的,跟你家男人有什么关系?
我现在是让你赔偿,不是你家男人,少跟我在这儿扯别的。”
赵小五的娘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又不说话了?你之前带着你儿子往倔二叔家跑的那个劲儿呢?
怎么?跑来惹事儿你就有那个能耐,现在不知道怎么办啦?
欺负老实人你比谁都行,碰到比你硬气的你就没个屁了?”
围观的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看向了面色冰冷,拿着把菜刀的倔二叔。
这是老实人?倔老二是老实人?
开玩笑的吗?
南屿看到了大家的反应,不满的看了大家一眼,“怎么?你们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她不就是觉得倔二叔不会跟她一个女人计较,不会真的将她怎么样,才这么有恃无恐的来倔二叔这儿闹吗?
她怎么不敢跟我闹呢?在我面前连话都说不明白,不就是因为我不惯着她吗?
她这不是欺负老实人是什么?
逮着不愿意跟她掰扯的就使劲踩,碰到硬茬子就连个屁都放不出来了。”
听到南屿这么说,大家反而觉得……好像确实是这么个理儿,也……没有什么问题。
因为人家南屿说的没错啊!
倔老二在村子里确实就是这样的一个形象,不会跟女人计较。
这回大家在看倔老二的眼神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