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了扁粉嫩的薄唇,安宁不屑的‘切’了一声儿,“怎么?就允许你权五爷流氓我,还不允许我调戏调戏你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权煜皇喜欢她以前动不动就红了小脸儿,却又要故作镇定的小德行。可他,更喜欢她现在这样奔放的小模样儿。
“果然五爷更钟意狐狸精。”
“切,拉倒吧——”
只是不要脸的狼崽子,更跟阴险的阴狠玩意儿相配罢了。
横竖一个是臭流氓,一个是不要脸。绝配。
用手指戳了戳男人硬邦邦的胸肌,安宁哼唧了一声儿,“伤哪儿了?”
他上衣都已经脱光了,也没见他身上新添什么伤痕。
安宁心里‘咯噔——’一声儿,狠狠的叹了口气儿。
果然,他还是伤在了右腿的膝盖上么?
权煜皇光着上半身,将她搂在怀中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安小妖,都是旧伤了。”
“就是旧伤我才担心你!蒙古大夫已经说了,你回来之后要你去医务室找处长。你膝盖上的伤,以为谁不知道啊?别给我使美男计,我不吃你这一套。少给我废话,脱裤子!”
权五爷似笑非笑的刮了刮她的鼻尖儿,“安小妖,你命令男人脱裤子的样子,真美。”
“滚蛋!”安宁没好气的一甩手,拍开了男人的爪子,“别耍花样,脱裤子。”
还真以为她不了解他呢?
他越是这样顾左右而言其他,就越说说明他心里有鬼,说明他膝盖的伤势严重!
已经严重到了都不敢给她看的程度。
“安小妖,五爷要是残废了,得做一辈子轮椅,你还跟我么?”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我不想后半辈子到那儿都得推着你的轮椅,太辛苦了。所以你现在给我老老实实的把裤子脱了,别给我使美男计。一句废话都别给我说,乖乖脱裤子让我检查你的伤势就好。”
安宁态度强势极了,也是软硬不吃。
权煜皇晓得肯定是老白那兔崽子跟她说了什么,不然她哪儿会如此强硬的要检查他膝盖上的伤势?
他膝盖上的这伤,从娶她回老权家之前就已经有了。多长时间了,一直反反复复,就没好利索过。
“安小妖,别看了。看了你又该心疼掉眼泪儿。嗯?听话。”权煜皇搂紧了她,“我很累了,时间也不多。你能不能就安静的陪我睡一会儿?”
说到最后,男人的语气已经疲惫到了极点,还有几分的示弱。
安宁气的狠狠磨牙,“你丫就知道欺负我。除了欺负我,你丫还会点什么?”
忘记了是谁说过的话,当那个无所不能的权五爷示了弱的时候,那么,整个世界都是他的。
他最知道怎么对付她,怎么让她心软,让她退步。
而她明明晓得这是他的计策,却也还是毫无招架之力。
因为向她示弱的男人,又透着几分撒娇,她实在是无法拒绝。
“那你明天一定要抽空去找老白。”
“好,我答应你。”权煜皇十分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安宁气的牙根痒痒,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你王八蛋!”